聂天擎一手接住扑到怀里的人儿,好悬没把手里蛋糕盒子给歪到地上去。
听她这么呵气如兰的,耳根子顿时一酥。
麻丝丝的直顺着腰脊骨往下窜。
腹肌发紧,蠢蠢欲动。
有那么一瞬,他就想把人给摁在床上,再糟一轮儿助助兴。
喉结滚了滚。
好在,他忍住了。
大掌在小姑娘嫩弹臀肉上‘啪’地拍了下,聂天擎笑声暗哑:
“叫你过来沾一沾喜气,没叫你扑过来撩老子,今儿这好日子,你是不想出门儿了?”
俞茵腰肢扭了下,搂着他嗯唧磨蹭,又在他下巴周圈儿亲了好几口。
直到男人眸色越来越暗,蛋糕盒子随手搁在床尾,大手按在她琵琶臀用力往怀里一压,就势便要压下来。
俞茵才使坏的惊笑一声,一把推开他,迅速爬到了大床另一个角落。
她贵在那儿,笑颜如花拎起旗袍儿,眉梢眼尾都是狡黠。
“大帅快出去,我要换衣裳了,非礼勿视!”
聂天擎知道她故意逗弄自己,一时气笑。
他猛地扑到床上,一把勾住人不堪一握地细腰。
“啊~!”
俞茵未及躲开,惊呼一声,已经被男人勾扯着,重重压在身下。
“茵茵学坏了,嗯?”
灼热呼吸尽数扑在脖颈间,锁骨窝上,一只大手粗鲁的掀高她睡裙裙摆。
“是不是想上天?嗯?爷送你一程...”
俞茵又笑又躲,踢着腿抵他。
“大帅,大帅我不来了,我错了!您饶了我...”
“饶了你?”
聂天擎哑声嗤笑,不管不顾地扯开皮带锁扣,一手控着她纤细手腕举高,唇瓣凶狠堵住她唇。
“唔,唔唔...”
得逞。
他胸腔里溢出声喟叹,松开她唇,唇擦着她唇瓣,嗓音温哑笑骂。
“欠收拾的,还敢不敢?嗯?”
俞茵也算乐极生悲了。
她又酸又疼,哭笑不得,两只雪白小拳头胡乱捶在他背上。
“混蛋!混啊~!”
“再骂?”男人低磁笑语好整以暇。
俞茵声儿都碎了,哪儿还骂的出来?
她渐渐被磨出一身的汗湿,在榻上从来也不是他的对手,为了能早点出门,只能软下腰骨哀哀求他。
“擎哥,擎哥你别...,我不敢...了!”
聂天擎也知道轻重。
今日是小姑娘生辰,他要玩儿的过,把人惹急了,那先头这一番准备全白费。
前后不到一个钟,他就适可而止。
事毕,一把将人抱起来,大步往盥洗室走,暗哑语声带着笑哄她:
“要累了,爷伺候你沐浴?”
俞茵浑身酸软,嗔瞪他一眼,话都没说,只泄愤似的,在他结实胳膊上用力掐了一把。
聂天擎不痛不痒,喉间溢出声低笑。
把人放进浴池里,调了温水,单膝蹲跪,任劳任怨的伺候自家小寿星。
沐浴过,又将人抱回卧房。
俞茵裹着浴袍,用湿漉漉的玉足踢他。
“你先出去,我要换衣裳,要香梅进来替我梳头。”
聂天擎握住她雪白小脚揉了揉,眉目印笑答应的痛快。
“成,那爷下楼,给你端早膳来。”
说着话,他自己系好了衬衣纽扣,又掸了掸半干不湿的军裤,也没说换一条裤子,转身就利索的出去了。
俞茵瞧着他高大背影,轻白了眼,自己擦干身子,将头发拢到一侧,先穿好衣裳。
香梅很快进来伺候她梳头。
小丫头圆脸上都是笑,看起来心情比俞茵还好。
俞茵对着镜子擦香粉,见她嘴角翘着,不禁好笑。
“我过生,你兴奋个什么劲儿,怎么,也收到了礼物不成?”
香梅眨眨眼,自镜子里跟俞茵对视,笑嘻嘻说道。
“大帅说,要带咱们去城郊温泉庄子,给夫人过生。”
俞茵微怔,“温泉庄子?”
“是啊!”
香梅自顾欣喜,“夫人记得咱们刚来裕京的时候?江夫人说......”
提到这个人的名字,香梅才愣住,小心打量了眼俞茵脸色,讪讪抿住了嘴。
俞茵脸上没什么情绪,继续对着镜子抹香粉。
她音腔温淡接话,“姑母说,等冬天冷了,带我去温泉庄子里住一段日子,散散心,泡泡温泉,也好养养身子。”
香梅小心翼翼看她,咬着唇没敢接声。
俞茵樱红唇瓣轻扯,笑意扬上眉梢:
“我也挺想去的,大帅心里有我。”
看她并没有不开心,反倒满眼兴致雀跃,香梅悄悄松了口气。
这话没说错,大帅心里有夫人,瞎子都看得出来。
夫人依然有人疼的,她当然也就不计较原先那些腌臜人,腌臜事了。
这样想着,香梅心头放松,嘴角也扬起来。
“那夫人想住几日?大帅说了,听您的,我一会儿就替您收拾好行李。”
俞茵浅笑,一边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