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让大帅好好歇歇,我也好好歇歇,助眠的,没什么坏处...”
俞茵心虚,声量越来越小。
聂天擎气乐,勾起她下巴,淡笑审视了一番,一语戳破她心思。
“欠收拾 ,分明是不想伺候爷,耍小心机让爷睡死了,还狡辩?”
俞茵尴尬,贝齿轻咬住唇,喃喃嘀咕:
“大帅怎么发现的?”
按理说,那香最多一个多时辰也就燃尽了呀。
怎么说都不该被他发现才对。
见了鬼!
聂天擎心下哼笑,还有脸问他怎么发现的?
昨晚两人从私库回来,又闲聊起杜明英和江家的事儿,聊到挺晚。
要睡时,他动念,搂着香软漂亮的小人儿,想要亲热一番。
俞茵却借口梳头推开他,爬下床收拾自己去了。
结果趁他不注意,点了自己调的沉香,能令人快速入睡。
聂天擎知道她自幼爱摆弄香料,两人住在一起这些日,也习惯了屋里时不时点熏香,以至于并没注意。
谁知就那么毫无意识睡着了。
还是凌晨渴醒,灌了半盏凉茶下去,人彻底清醒过来,才察觉什么不对劲。
“过往爷就是倦的不得了,睡梦里也警醒着,从没睡得这么沉过,连你什么时候爬上床的都不清楚。”
他捏住小姑娘白嫩的下巴,气笑磨牙:
“这都反应不过来,爷得给人暗杀死多少回?”
“也就是你,胆儿够肥,简直欠收拾,知不知道一早为什么狠狠折腾你,嗯?”
原来一大清早就按着她欺负,还凶悍的不得了,是为这事儿...
俞茵两侧腮肉都被捏扁,红艳艳小嘴被捏的噘起来,羞赧地眼神忽闪。
聂天擎鼻腔里哼笑了声,俯首在她樱桃似的唇上啃了一口。
“唔!”
俞茵疼的皱眉,两手费力的将捏着自己下颌的大手扒拉开,又捂住嘴唇揉了揉,没好气地抱怨道。
“这能怪我?难道不怪大帅太能折腾了?我受不了了!才...才想法子,让您消停消停...”
说到最后,声儿又小下去,不止脸蛋儿被捏红,耳朵也跟着充血。
聂天擎无语。
“...你这才伺候爷几回,就嚷嚷受不了?”
他差点儿没气歪鼻子,反身将人摁倒在矮榻上,欺身而上,笑意狰狞撕扯开她旗袍。
“受不了也得给爷受着!”
俞茵惊的低呼,彻底慌了,手忙脚乱想抵来他。
“啊,啊!大帅,大帅~!您别...”
“凭什么别?”
聂天擎简直气笑,埋首重重亲了她一口,手上动作半点儿没含糊。
“老子大张旗鼓娶媳妇儿回来,不给睡,难道给你摆那儿看着?下回再敢使香迷爷你试试,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俞茵那点子劲儿,在他手底下跟个扑腾四肢的奶猫似的。
旗袍盘扣蹦的四零五散,衣不蔽体。
她彻底吓慌了!
灵机一动,连忙改推为抱,紧紧抱住男人脖子,吊在他胸口喏声撒娇。
“大帅~,我没说不伺候的,你急什么?你这样我害怕......,疼~...”
怀里的人瞬间软化,连声儿都娇弱含泣。
聂天擎抄在她旗袍底下的手停了停,沉着脸垂下眼皮。
俞茵委屈的呜呜憋嘴,脸埋进他颈窝,喏喏着软声说:
“不是不愿意,是大帅不心疼人,每回弄完,我身上都不舒服,我就是想缓缓...”
聂天擎胸窝里还堵着口气。
他嗤的笑了声,掐住她腰身儿,将人抱起来搂坐在怀里。
“早上那么大力道,问你说疼不疼,你怎么说的?”
俞茵记得自己是摇头了,说的不疼。
她吸了吸鼻子,语声低细。
“也疼的,可当时不是那个杜小姐来了,我着急下去应付她。”
何况,这种事能回回嚷嚷不舒服?
那多扫兴致?
试问哪个男人那时候乐意听女人说不舒服?
总说,男人还不得不耐烦了?
闹了半天,她也解释挺多,这会儿聂天擎也不想再多计较。
计较再多,都不如把事情说开了管用。
他无奈舒了口气,抬起俞茵下巴,沉眸盯视她。
“只是因着受不住,不是为着别的心思?”
俞茵水眸盈盈湿红,吸了吸鼻子,瓮声问:
“不然大帅以为,还能因为什么?”
聂天擎抿唇,眉目冷清,直白说:
“以为你抵触爷,不想得爷的种。”
俞茵眸子微愣,眨了眨眼。
“大帅为何这么想?”
聂天擎没说话,垂眼替她掩了下被撕坏的衣襟,声线清沉。
‘“去换身儿衣裳来,用膳吧。”
俞茵怔怔的,被他抱坐到一旁,捂着斜襟尚未反应过来。
男人高大身形已经站起身,大步朝外头脸盆架子前走去。
她眼睫眨了眨,思绪还不太明白,就听他一边垂着眼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