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唔。”
男人喉间溢出低哑笑声,手上越发变本加厉,恶劣的咬她耳珠软肉。
“你不叫,爷可要逼你了?”
俞茵也是个倔的,她死死咬着唇,咬出血丝都不肯让他如意。
聂天擎见此,顿时较上了真儿。
一把人转过来,掐着不盈一握地细腰抱上梳妆柜,大掌捏住她下颚,吻势汹涌搅乱了俞茵的呼吸。
唇齿失关,俞茵再也憋不住声。
鼻息间迸出声声隐忍娇促的碎哼。
聂天擎得逞,笑声在胸膛里震颤,握住她后颈不容躲闪,吻的更深了。
俞茵用力捶打他,但男人宽阔的胸膛坚硬如石垒,巍峨悍然纹丝不动。
她呼吸不畅,头晕目眩,最后只能放弃挣扎,由他去了。
不知纠缠多久,聂天擎缓缓后退,放开了她。
那双炽热的大手,还搂在她腰背上。
“茵茵,以后可不许再这么咬,咬破了,爷心疼。”
俞茵靠在他手臂上细细喘气,好半天不肯吱声儿。
知道将人逗恼了,男人低笑,一把将她抱起来,转身送到了床榻上。
俞茵的床铺的整齐,被褥丝滑绵软,他只用手按一按,都知道躺在上头多舒适。
“你喜欢主院,还是芳汀院?等成了婚,爷跟你住,咱们得先布置新房。”
俞茵不想理会他,一手掩着凌乱衣襟,抬脚踢他。
“你赶紧走!”
聂天擎一手握住她纤细脚踝,指腹下意识揉了把,看着恼羞成怒的人,眼里笑意不减,自说自话:
“爷看芳汀院好,也省的你来回搬,明儿让他们过来布置,过几天,爷搬过来陪你。”
“随你!还不是你说了算!”
俞茵抽腿,没抽动,气急骂他:
“...松开我!”
聂天擎顺势松手,又俯身凑过去,飞快在她小脸儿上偷个香:
“早点儿歇着,明儿一早来陪你用膳。”撂下话,利落的转身走了。
俞茵气的心肝儿疼,躺在床上好半天才缓过来。
只是待平静下心绪,才察觉自己胸前两处儿更是疼,又烫又疼,还沉甸甸的难受。
她并非不谙世事,但被如此粗鲁对待,上辈子绝没有过,禁不住又在心里唾骂了句‘臭流氓’!
——
翌日一早,聂天擎说到就到。
程妈和香梅正在摆早膳,俞茵一下楼,就瞧见他大咧咧走进来。
“大帅。”
程妈和香梅战战兢兢地,点头见礼。
聂天擎随意一摆手,一双黑亮鹰眸直直落在俞茵身上,伸手要牵她。
“茵茵昨晚没睡好?瞧着气色不太好。”
“是没睡好,做噩梦。”
俞茵淡淡扫了他一眼,无视那只大手,自顾自走到膳桌前坐下了。
聂天擎也不在意,低沉笑了声,走过来挨着她坐下,倾身凑到俞茵耳边,近到唇瓣蹭到她耳廓。
“爷也没睡好,不过是做美梦,梦见茵茵唔......”
一块煎蛋饼塞进他嘴里,堵住了他下面不堪入耳的话。
俞茵粉白唇瓣浅抿,纤细食指抵着那块煎蛋饼,用力往里怼了怼,皮笑肉不笑细声说:
“大帅做一夜美梦,定是也累着了,快赶紧吃吧,别辜负了美食,啊。”
程妈和香梅齐齐低下头,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聂天擎眼角眉梢浮着笑,眼里只看的到俞茵,他咀嚼着喂到自己嘴里的饼,喉结滚动咽下去,笑声低饶感慨。
“香!”
接着自己拿了块饼,“吃吧,趁热吃,吃完了尽早出门。”
俞茵早已经自顾自吃起来,听言才用眼尾扫了眼他。
“出门?”
“嗯,你不是要给你阿爹上坟?爷陪你。”
俞茵怔住,“...大帅,不用,您忙自己的,我独自去便成。”
“不忙。”
聂天擎垂着眼,端起粥碗呼噜了一口:
“爷是没爹没娘的,日后你做爷的人,你阿爹便是我阿爹,这坟,该上。”
他也没成想过,还没娶着媳妇儿,就先葬了老岳丈。
如今想想,得亏当初是顺嘴一交代,让人替俞老爷子收了尸,不然今日还真没脸跟俞茵交代了。
俞茵怔愣看着他,好半晌没接上话。
聂天擎扫她一眼,嗯了声,又说:
“冯郊听你们家老佣人说,老爷子原先要给你找赘婿,无妨,反正爷也没个祖宗管,日后咱们有了崽子,就姓俞!”
俞茵,“......”
他话讲的如此随意,她都不知道是动容好,还是该不信他。
聂天擎却似看透她眼里复杂的情绪。
“怎么,不信爷说的?”
俞茵敛目默默用膳,语声清淡道:
“大帅别开玩笑,这不是能开玩笑的事,我会当真。”
聂天擎黑眸静静凝着她,意味不明低笑了声:
“爷说过,一个字一个钉,茵茵不信,不如咱们先生一个试试?”
俞茵低垂的眼睫微煽,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