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北王的颜面,所以最终还是留了些余地。
站在他身边的是夏扬,此刻听到夸赞他仍尽力保持了淡定,并语气平和介绍着日常训练。
这样的机会,对夏扬来说是可遇而不可求,便听他说道:“臣愿扈从王爷左右!”
此番她正位圣女,白莲教高层虽尽可能要赶来,但也还是有一位天王和三位神使没到。
这在白莲教的历史上很正常,正是因为他们大多数时候聚不齐,才让他们不惧围剿生生不息。
“杨炎说自己行事莽撞,冒犯了圣女,所以前来请罪!”
“王爷所言极是,回去了臣就安排,赐酒赏银,然后犒军!”都指挥使蔡传胜答道。
所以在妙玉警告之后,他在嘴巴上还是答应了下来。
如果妙玉在场,就会非常惊讶发现,这位小厮就是桀骜不驯的杨炎。
暗自咂舌后,侍女答道:“是!”
所以当她说可能会影响计划,众人都不知道怎么去质疑。
“然后呢?”妙玉回过头来,此事她正在诵经。
“圣女所言极是,属下定会给你满意答复!”
“杨香主想要行刺,那襄王仪仗远隔二三十里,他们一行就被拿了……”
“他怎么说?”
这位北王姓陈,正常身份是宛平县的乡绅,对外形象是抠搜且贪财,任谁都不会把他跟白莲教大头目联系起来。
但也因此,杨炎把妙玉得罪死了,如今反而丢掉了香主之位。
“平日没见你们查到逆贼,我一来就有白莲教的反贼,这可真是凑巧……”
妙玉毕竟是圣女,是眼下白莲教地位最好的人之一,杨炎一个小小香主自不敢过于冒犯。
“是!”
阅兵内容,除了最开始的队列行进,然后就是军阵变化和军械使用。
这边朱景洪摆驾回了燕王府,而另一头的白莲教香堂内,妙玉已经把左右护法和三位天王,以及五位神使召集过来。
对此张临非常清楚,所以他在接到任务后,就开始思索接下来要怎么做。
“你立刻去北王那边,就说我的话……杨炎目无尊上,行事狂放,免去他的香主之位,禁足三月!”
得知杨炎请罪,妙玉本来还挺高兴,可一听对方这说辞,她就知道这厮是面服心不服。
“为何去了这么久?”
“所以,诸位前辈,无论以往恩怨如何,还请大家务必要忍耐,约束手下不要妄动!”
“回禀王爷,臣先命人审讯了清场的兵卒,那处地窖他们前天晚上就发现了,只是当时里面是空的,谁知一夜过去竟多了火炮!”
都指挥使蔡传胜等人很识趣,虽然跟着但拉开了距离,让朱景洪可以和宁万福单独聊。
陈富礼如今自知教主宝座无望,所以便对杨炎悉心栽培以及资源倾斜,让他很快在教内崭露头角,不到二十岁就成了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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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就走了!”
“我亲自去请!”妙玉答道。
他二人还真是父子,而且陈富礼这厮野心极大,十多年前他还是神使就在谋划教主宝座,把七岁的儿子化名杨炎送进了白莲教。
这正因为严上加严的安保制度,才让锦衣卫巡视时发现了危机,然后将所有行刺之人拿下。
“神教之伟业,如今已层层推行,待到太子继位,我神教只要经营得当,被立为国教也不是没可能!”
朱景洪的这般安排,就是防宁万福回去串联,后者此刻心怀坦荡便丝毫不慌。
这边妙玉在仔细安排,而另一头的北平府城之内,朱景洪正在守御千户所阅兵。
这位北王,便负责北境数省之教务,杨炎便是他下级的下级。
见宁万福仍坚持是白莲教的人,朱景洪便问道:“既是白莲教的人,那就说说你们是如何查到的线索!”
“夏千户,你带兵确实有一套,这几天就跟我身边,陪我到下面各卫转转!”
宁万福继续讲解着细节,但朱景洪已没了认真听的心情。
“是!”
“圣女,是否要请教主?”一旁侍女问道。
“请罪?”
正当她想着这些事,只听外面侍女来禀告:“圣女殿下,那杨炎跪在外面请罪!”
在陈富礼近期谋划中,他想将杨炎推给教主做关门弟子,后者也很给力所以一直想立功,所以才会策划袭杀朱景洪。
看了一旁宁万福一眼,朱景洪便起身离开了校场,后者立马就紧跟了上去。
朱景洪淡定说道:“你去燕山千户所走一趟,看看宁千户所言可有遗漏之处!”
“老爷,那女人一手遮不了天,如今教主才是天!”
“北王回家去了,所以耽搁了时间!”
没错,杨炎称陈富礼为“爹”。
“是,老爷!”杨炎无奈答话。
放下酒杯,陈富礼左右望了望,然后低声呵斥道:“跟你说了多少遍?即使没人也别叫爹!”
所有的人证物证和证词,是否能够相互参照而无脱节,便能说明宁万福是不是在造假。
“那你出去告诉他,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