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不说话,穆琉枫心中的怒意更浓,掐她脖子的手也愈加用力。
“说啊!你快说啊!”
他眸中闪烁着熊熊烈火,歇斯底里地威胁道,“再不说话,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
她回过头正视着他的眼睛,脸上挂着与之较劲的神情,倔强地说道:
“好啊,有本事你就掐死我啊……穆琉枫,我真的搞不懂你,喜怒无常,疯疯癫癫!”
“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当初就应该……”
“应该什么?!”
他打断她,目光愈加狠厉,唇角勾起一抹嘲弄,
“我来替你说,就应该选择无名对吗???”
旋即,他眼底浸出微红的泪水,冷哼一声:
“我更希望当初在山崖上没有遇见你,直接死掉!!!”
“至少这样,不会像现在这样过得浑浑噩噩,生不如死……”
路冠鸣深吸一口气,冷言道:“穆琉枫,我真不知道你大半夜的不睡觉,发什么疯?还莫名其妙地扯上无名!你如果非要认为我跟他有关系,那我无话可说。”
“你做都做了,还怪我发疯?!”
汹涌澎湃的暴戾在他眼底起伏着,叫嚣着。
她的话无疑是一把干柴,将熊熊妒火焚烧得愈加旺盛。
“那你说,我做什么了?!”
她也目光尖锐地瞪着他。
在她眼里,他已然不可理喻到了极点。
将她困在别苑,用地狱血莲控制她,几乎每日都强迫她行云雨之事,毫无节制地在她体内撒下种子,还不让她饮避子汤。
现在,又这样粗暴地对待她。
“说啊!你倒是说说看,我究竟做什么了?!”
穆琉枫回想起地牢里的那一幕,就心痛到无法呼吸。
此刻,他根本不敢去想,真怕自己控制不住激荡的情绪掐死她。
良久,他才吐出一句:“你跟无名上过几次床自己心里清楚!”
“我没有!”
路冠鸣立即矢口否认道,“我和他之间清清白白,随你怎么说!”
“清白???”
穆琉枫嗤笑,仿佛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他癫狂地说道,
“确实清白,如果你只是出卖身体的玩物,他提上裤子就走人,那你们之间确实是没什么瓜葛!”
“穆琉枫!你在胡说些什么?!”
“啪”的一声。
响亮的一记耳光又甩了上去。
她双眼噙泪地瞪着他,眼神中满是愤恨。
穆琉枫偏过头去,俊美的脸上逐渐浮现出一个巴掌印。
唇角也渗出一丝血痕。
他眼角落下两行泪水,眸中除了妒火和暴戾,又多了一丝悲凉。
“你为了他打我……”
他双目赤红,恨得全身都在颤抖,
“为什么?!我在你眼里是不是连狗都不如???嗯???”
“老子被你戴绿帽子还不够吗?!居然又被你扇耳光?!”
“路冠鸣,没人能动老子的脸!!!你踏马的是第一个!!!”
说罢,他掐着她脖子的手蓦然用力。
路冠鸣神色一顿,舌头不由地伸长。
细软的脖颈在他的大手下就像一根极易折断的松枝。
他指尖摁得发白,恨不得立即置她于死地。
路冠鸣的脸瞬间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蚺起,眼睛也猛然睁大。
强烈的窒息感涌上来,她喉中就像卡了一块石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两只手不停乱动着,拼命挣扎。
眼角落下绝望而幽恨的泪水。
穆琉枫看她委屈无助的模样心中闪过一丝怜悯,逐渐恢复了理智。
他松开她,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片刻后,竟从身上拿出一瓶药来。
路冠鸣猛咳几下,大口喘着粗气。
她一眼就看出他手里的药和那天服用的如出一辙。
不由地心头一颤。
她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噩梦。
在痛哭流涕中求饶,在极致占有下昏厥。
“路冠鸣,既然我在你眼里连狗不如,那我今日就做一回真正的畜生!”
“你不是老骂我禽兽不如吗?待会儿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禽兽不如!”
他将药瓶的塞子拧开,仰起头直接整瓶倒入口中,笑得邪肆横生,癫狂至极,
“别怪我不懂得怜香惜玉!是你不把我当人看在先,我对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被你逼的!”
他将药倒尽后随手扔去药瓶,脸上的凶恶阴狠愈来愈浓烈。
狂躁充斥着他的血液,流淌到他身体的每一处角落。
他完全没有耐心好好褪去她的亵衣,直接伸掌几下便扯得稀烂。
看到她光洁如玉的身躯暴露在自己眼前,他眸中一亮。
那眼神就像饿到极致的野兽见了血。
一抹邪肆疯癫的笑在他脸上漾开:
“路冠鸣,以前你仗着我爱你,对我为所欲为,我在你眼里连条摇尾乞怜的狗都算不上。”
“我的这颗心早就被你伤得千疮百孔,这条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