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投降吧,免得被雷给劈死了!!!哈哈哈哈!!!”在雨中,陵南的士兵们没有一次觉得这般解气,一个接一个的哈哈大笑起来。
虽然那西域大将真正的死因并非是被雷劈死的,但那炸开的瞬间,雷声和闪电同时出现,他们很难相信西域士兵不是被雷劈死的。
“西域触怒天道,做出了不可饶恕的罪责,为此降下此神罚,你们西域还不认罪吗?”
这声音浑厚且悠远,好似那天边而来,带着一股不可亵渎的冰冷之感。
此言一出,那些慌不择路的西域兵纷纷惊慌失措,几乎所有西域兵在听到这个声音后,便立刻丢下武器,跪地求饶,“饶命,老天爷饶命!!!”
在雷电的光芒中,沐星河带领着陵南的士兵,走向了沧州城。
没有阻拦,沐星河很快就夺回了沧州城,而西域士兵,逃的逃,被捕的被捕,根本无法反抗。
“将士们,随我出征。”沐星河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个国家的兵力也不过几十万,哪怕是陵南作为最大的国家,总共兵力也才百万。
如今,西域三十万大军,将他们尽数留在陵南,那么西域的气数也就到尽头了。
在沐星河追击西域兵,一道道的捷报传回了京都。
萧钰回到京都后,没有多久,皇帝便病危了,沐妃艳和清远都不在,哪怕她们在,也不一定能在阎王爷手里抢人。
皇帝回光返照,命人唤来了萧钰。
皇帝坐在床上,面色红润,与那之前久病不愈的模样完全不同,躺了这几个月,他从最开始的愤怒,到后面的认命,如今也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
“你的腿好了吧。”
“没有。”
“你不用骗我,你做这么多,不就是为了这个位置?”
萧钰低声笑了一下,“父皇,并非所有人都跟你和大哥一样,对这个位置这般看重。”
“我不信。”
“大哥他是自取灭亡,三弟和五弟皆是被大哥所杀,至于萧彦,他不是你的亲生儿子,想必他不死,你也不会让他成为储君,只剩下七弟,他早已回到了西域。无论是大哥谋反,还是三弟和五弟被杀,皆与我无关,为何你还会觉得,我在觊觎这个位置?就因为我姓萧?”萧钰脸上带着一丝嘲讽。
“你敢说你没预料到他会谋反?你这五千幽州军,若是追究起来,那可是死罪。”
“我确实有所预料,所以父皇你是觉得我阻拦错了吗?还是应该把皇位留给他?”
皇帝被萧钰呛得颇为愤怒,“你明知道朕不是这个意思。”
“无论你是什么意思,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不会坐上那个位置。”
“你越是这么说,朕越要把这位置给你。”
“随便。”
“钰儿。”皇帝忽然就放软了语气,然后他问,“你是什么知道那统领是他的人?”
“很早。”
“所以你……”皇帝暴怒,但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萧钰的那淡漠的声音响起。
“所以我知道他会趁机对你出手,但我那个时候不能救你,否则大哥就不会暴露出来,那下次再想抓住他就难了。”
“那你拿朕做诱饵?你这个逆子,逆子!!!”
“要怪你就怪大哥吧,四年前他没把我弄死。”
皇帝捂着胸口,那原本红润的脸色逐渐白了下去,“你还在怪朕,小时候朕对你的宠爱,从来不是假的。”
“是不假,不过全是利用罢了,况且,那个曾经满心满眼很崇拜你的萧钰已经死了,你也不用再继续这个话题。”
皇帝整个人往后倒了下去,最终,死不瞑目。
萧钰淡淡的看过去,“陛下,驾崩了!”
随着皇帝的离世,朝廷内外陷入了一片悲痛之中。然而,此时的沐星河却在遥远的沧州城,率领着陵南的军队,继续着她的征战之路。
而在京都,皇帝的离世并没有让朝廷陷入动荡,毕竟,他生病这段时间里,一直都是萧钰在处理政务,皇帝驾崩,萧钰也忙起来了,需要处理皇帝的后续丧葬之事。
在皇帝驾崩的当天,沐星河的第一封捷报传来,他们不但拿回了沧州城,还将西域苗州拿下,如今正往西域京都而去。
萧钰及众位大臣穿上了孝服,钦天监算好了出殡的日子,由礼部安排一系列的葬礼。但由于如今在跟西域打仗,之前打仗也耗费了不少人力物力,所以现在能节省,就节省。
萧钰仍然是按照帝王规格的葬礼在处理,只是有些地方精简了些,哪怕到了地下,这老祖宗也不会说什么。
在准备葬礼的时候,钦北对陵南再一次发起了进攻,他们比谁都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一旦西域失守,下一个必定是不是钦北就是启东。
而如今这状况,是钦北的可能性非常大。
至于启东,启东倒是瞎想攻打陵南,但内忧外患,即便现在边郡现在也对启东停手了,可他们内部已经经不起消耗了。
他们再打过去,怕是连现在到手的城池都要拱手让出去。
而对于钦北的进攻,萧钰早有防备,他立刻调动茨州和幽州的守城军,再将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