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怀安听后气笑了,“妈,小舅我们走,表姐从今往后在严家少一根头发丝,我和大哥他们就来打这狗杂种一顿。”
周母听后立马起身,“好,去喊你小舅母我们走。”
严婆子见三人真要走,忙道:“刘书记,我们同意离婚。”
周怀安:“先把我表姐治好了,我们再谈离婚的事,不然……”
“刘书记,”严永新打断了周怀安,“是他们先要离的,我们现在也不要罗海丽那贱人了,你立马打证明脱离关系。”
周怀安上前就是一脚,“你踏马的把嘴巴放干净点,你才是贱人,你全家都贱,不把我表姐治好……”
严婆子喊道:“刘书记,孙队长你们看看,哪来的土匪二流子,你们也不管管?”
“小周,不能打人,好好解决问题。”
刘书记和孙队长忙拉住了他,为难的看向陈小舅,“陈家大叔,事情是你们挑起的,你们又撂挑子不好吧!”
陈小舅听后故作为难,“海丽病着,巧玲又还小,哪家也没多余的粮钱养她们啊!”
严永新听后暗道:糟了,陈家人冲动过后想明白了。
他顾不得痛,忙缠着刘书记和孙队长,“刘书记,孙队长,赶紧把姓罗的户头从我家迁出去,把证明打给我。”
严婆子也道:“老娘不管,是罗海丽那贱人说宁死也不跟我家永新过,你们现在想撂挑子,晚了!”
“你个歹毒的老贱人,”周怀安气呼呼的骂道,“不过就不过,老子怕你不成!”
周母说道:“不行,先写清楚严巧玲咋办?”
严婆子三角眼一挑,“赔钱货是罗海丽生的,当然得跟着她咯!”
周母指着她,“歹毒的老货,也不怕遭报应。”
严婆子拍手喊道:“老严家就是遭了报应才讨了姓罗的扫把星进门。姓罗的走了,老严家的天都亮了。”
“好!”周母指着严婆子,“老娘看得到你家的天。”她扭头看向刘书记,“巧玲那苦命的丫头我们认下了,但以后不能姓严,得跟着海丽姓罗。”
刘书记为难的看向严家母子,“永新,这事你看咋办?”
严永新犹豫了一下还没开口,严婆子就呛声道:“姓罗就姓罗。刘书记,麻烦你在证明上写清楚了,严巧玲以后归罗海丽,和我老严家没有半点关系。”
孙队长暗道:老严家讨了这种连子孙都不要的毒妇,难怪会养出那样的儿子。回去得和几个娃说说,以后讨儿媳妇得把眼睁大了。
刘书记淡声道:“行,我给你打证明,你们签字摁手印。”
他写了一式三份的见证书,上面写着严永新和罗海丽离婚的原因,还有严巧玲的归属。
刘书记让严永新签字摁下手印后,他和孙队长作为经手人也签字摁下手印,又让陈小舅和严婆子两個见证人摁手印。
然后孙队长又把见证书拿去让罗海丽摁了手印,最后一人给了一份,大队保存一份。
刘书记这才拿了大队证明出来,给罗海丽母女开户口迁移证明,严巧玲也改成了罗巧玲。
严永新拿到证明,指着陈小舅,“从今以后我严家跟罗海丽就桥归桥路归路,她们母女的死活和我严家没一分钱的关系,来找我们也不认。”
陈小舅沉声道:“你以后要是敢去纠缠海丽母女,老子打断你的腿。”
“呸~”周母啐了严永新一口,“披的是人皮,做的都是猪狗不如的事。”
严永新指着周母,“你~”
周怀安站到他跟前,厌恶的看着他,“说你是披着人皮的畜生,已经抬举你了。”
严永新立马蔫了,拉了严婆子一下,“走了,等会儿别被赖上了。”
周怀安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对刘书记说道:“离婚证可以帮忙代办么?”得趁热打铁把证办下来,省得姓严的杂碎反悔。
刘书记说:“他们没打结婚证,有大队的证明就行了。”
周怀安直接傻眼,“昂……”连结婚证都没领,我还跟那龟孙在这啰嗦半天做啥?
孙队长笑道:“村里大多都没领结婚证,有的是根本就没想到要领证,还有就是舍不得交两块钱的工本费。”
周母接过话头,“你大哥他们也没领证。乡下只要办过喜酒,拜过祖宗就是正儿八经的两口子。没村干部证明,两家签字解除关系,就算我们把人带走了,人家依旧说他们是两口子。”
说着又白了周怀安一眼:就你花样多,硬要去领证,花了老娘四块工本费还给了一把喜糖。
周怀安秒懂:结婚是大事,连领证的钱都舍不得,还讨老婆做啥?
陈小舅感激的对孙队长和刘书记说:“麻烦你们了,不然今天我们还带不走巧玲。”
刘书记说:“孩子还是跟着妈好。”
周怀安想到罗海丽的脑震荡,“刘书记,能不能借个家什给我们,把我表姐抬回去?”
刘书记:“卫生室有一副担架,可以借给你们用一下。”
三人谢过两位大队干部,出门见围观的村民大多都走了,到了卫生室把迁移证明给了罗海丽。
周母说道:“巧玲以后就跟着你姓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