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秀容那边重新上诉了,宋小姐,请您放心,我这边会继续跟进的,她那边继续上诉的话,二审大概率会维持原判。”
宋夏不欲在这件事上行多费心,因此全交给了律师处理,六十八万,除去律师费,到手的钱其实根本就不能抵消她这些年在孙秀容那里受的委屈和付出的种种,不过,也能让孙秀容狠狠心疼一下了,收到判决书的时候,孙秀容怕是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吧!
“等二审过后,我预计对方也不会正常支付,我会接着申请强制执行,对方账户里有钱,而且名下还有房产,钱我们肯定能拿到,但对方不配合的话,到账的时候可能会延长一些,到时候就请宋小姐您耐心等待一下。”
“好,辛苦你了。”
宋夏盘算着手里的钱,干完夏茹这边两个月的活,再加上额外接的萧成公司年会的食物安排,这边能到手六万块,再加上前面公司赔的五万多,又除去给婷婷交书法课的钱,最终能剩下个九万。
九万块对比之前在秦家的时候,已经算得上一笔巨款了,但这笔钱不仅要交小院的押金和租金,还要装修,这就远远不够。
如果孙秀容那里的钱能尽快到账,手上就能宽裕些,可惜孙秀容不愿意配合。
次日,宋夏又去秦家伟的学校外面转悠,放学之后,还特意跟在秦家伟身后,直到让孙秀容发现。
孙秀容见宋夏盯着秦家伟阴恻恻的眼神,害怕的立马冲上去质问:“你想做什么?”
宋夏不说话,只是继续用怪异的眼神盯着秦家伟,然后转身离去。
她虽然走了,但孙秀容的心情却久久不能平静,这个宋夏,难道真要对家伟动手不成?这贱人真有这个胆子?
孙秀容一整夜都翻来覆去的做着噩梦,梦里宋夏手里没钱,眼睁睁的看着亲娘病发,然后将一切责任怪到了她和乖孙的身上,最后趁着乖孙不注意,竟然将乖孙推下了高楼。
而且因为没有人证,最后宋夏那个贱人竟然还逃脱了法律的制裁,自己则因为伤心过度,卧床不起,在自己死后,手中的钱,居然还是被宋夏利用法律手段拿了过去。
她看着自己去到地下,然后被老头子和儿子责怪为什么没保护好乖孙,乖孙也怨恨自己不愿再接近,然后投胎去了别人家,徒留她一个人在下面被恶鬼欺负。
孙秀容被这场噩梦惊吓的冷汗直流,醒来就发起了高烧,然后挣扎着自己叫了救护车。
“妈,你说你这是何必,这也不信,那也不信,闹得自己进了医院。”秦玉萍匆忙赶来医院,嘴里却没什么好话。
孙秀容还在心悸中,什么都不想说,也没有力气说,整个人恹恹的。
秦玉萍再次趁机要钱:“妈,我是你亲女儿,你还要什么不放心的?你说你万一出了什么事,家伟怎么办?还不是得靠我这个姑姑?将钱借给我怎么了?我又不乱用,我是买房。”
孙秀容还是不接话,眼神木木的。
秦玉萍深吸一口气站起身:“行,我这个女儿在你心里就这么没地位,亏我一听你出事就来医院看你。”
眼见女儿离开,孙秀容还是没什么反应,她心里仍在琢磨,昨晚的梦到底是她被宋夏那个贱人给气到了,还是地下的老头子和儿子给她的警示。
还没等孙秀容琢磨出个所以然来,看着突然出现在病房门口的宋夏,好悬一口气没提上来,眼神都立即变得惊恐。
“这就怕了,我还没做什么呢!”宋夏靠着门轻笑,但眼底却是一片冷漠。
今天是钟婶给她打电话,她才过来的,就是来看看如今孙秀容的狼狈,啧……之前在她面前那般厉害的老太婆,这才多少时间,就变成了这副模样,真是报应不爽啊!
“你要是敢动我的乖孙,我死都不会放过你的。”孙秀容咬牙切齿的说,“宋夏,你休要放肆!”
宋夏扬眉,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孙秀容自己内耗,这是受什么刺激了,居然如此脆弱不堪,哪有之前嚣张使唤人的模样?
孙秀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缓了半天又道:“我不会让你的奸计得逞的,你盼着我死然后欺负家伟一个人想卷走所有钱是不是?宋夏,你就不怕良心不安吗?那是我儿子的卖命钱!”
宋夏嗤笑:“卖命钱?你怎么不提你们当初算计着让我嫁过来,就是压榨我给你们一家卖命呢?我要的钱都是我应得的,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
听她说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孙秀容又想多了,内心惶惶不安。
见人要走,终于下定决心:“你不就是要钱吗?我给。”
最后两个字,她几乎是咬着牙根说出来的,态度极为不情愿,眼神里像是淬了毒。
宋夏惊讶的抬眉,她是真的没想到孙秀容居然这般爽快,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
不过钱能尽快到手,她还是很开心的,本来她也没多少时间和人纠缠,她身上的事还多着呢!
不仅要给夏茹做饭打扫卫生,还要照顾妈妈的身体和女儿婷婷的学习,另外那个小院也要签合同开始装修了,装修的时间不短,给夏茹做完这两个月的饭后,她准备去干点烧烤继续赚点启动资金,毕竟她爸上次听完她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