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好惨啊,我他娘的去年就来了,本来生活的好好的,谁知道他娘的发生了战争,”
“更不知道谁他娘发明的炸弹,把我家都给炸了啊啊啊,你说这穷乡僻壤的,谁他娘那么有能力啊?炸弹都给造出来了,”
正跟她抱在一起哭的弭念听到这话停了一瞬,“我也不知道啊啊啊,肯定不能是我,你也知道我他娘的啥都不会,”
周围听着这含娘量极高的话,一个个震惊的不行,他们的郡主竟是这样豪放的人?!
计谨玉看着他们两个越哭越停不下来,最主要的是看他们两个抱在一起,他心里不舒服,快步走上前拉开了弭念,
“我们先回家吧,”
文也寻一下子脱离了怀抱,趴在了地上,她不爽的抬起头,见弭念被一个男人揽在怀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站起来就指着计谨玉,
眼神质问弭念,
后者眼神摇晃不定,一把抓住文也寻的手,“那啥,我们先回家吧,回家跟你解释,快走,”
周围这么多人看着他们,弭念此刻也有些尴尬,想赶快拉着文也寻回家,奈何她就是个厚脸皮,压根儿不知道尴尬,
“你说啊,我给你机会让你说,你旁边这个小白脸是谁?我们才分开多长时间?啊?你怎么偷偷找了个新欢?”
文也寻指着计谨玉,想到自己找了弭念这么长时间,想她想的不行,她还背着自己偷偷找了个男人,嘴巴一撅又要哭,
弭念一看见她的动作,往前走两步,快速伸出手抓住她的嘴,“什么小白脸?回家我跟你解释清楚,”
“唔唔?唔唔唔唔唔?”
“嗯嗯,我绝对不骗你,”
“唔唔唔唔!”
“不信也得信,快走吧!”
众人听着他们两个人的对话,都是一头雾水,这也能听清?
三个人正要往回走,文也寻就被人抓住了,
“被我抓到了吧,哈哈哈,给钱!你他娘的这都第几次了?真当我好欺负是吧?我不管,今天你不给就别想走!”
弭念看了一眼小贩,又看了一眼文也寻,后者尴尬的低下头,弭念此刻竟然感觉那张厚脸皮红了?
弭念转过来身子,双手环抱,“这位——大叔,她干什么事了?”
“呦,郡主,参见郡主,”
“唉起来起来,你先说说她干什么事了?”
“他啊,偷我的肉饼,本来第一次我看他穷,没钱吃饭,就送了他一张,哪知他变本加厉,每天都偷,连续偷了十一天,这搁谁谁受得了?”
弭念气的眯起了眼睛,“文!也!寻!”伸出手使劲点了点她的额头,
文也寻一下子甩开那人的手,站到弭念旁边,又开始了不要脸的行径,抬头挺腰,
“我,我那是借的,借的,再说了,我不是没钱吗?我有钱就会还的?”
弭念听着文也寻这不要脸的话,用肩膀撞了她一下,眼神警告的看着她,“你要点脸行不?”
然后又看向小贩,“大叔,一共欠了多少钱?我替她还,”
那大叔一听见,连忙摆摆手,“既然是郡主的朋友,那便不用还了,只是,之后莫要再做这等偷窃行径,”
“那不行,欠了就要还的,”弭念说着拿出荷包,从里面掏出一两银子递给他,“拿着吧,”
“不行不行,这太多了,”
“您就拿着吧,我代她向您说声抱歉,我以后会管好她的,”把钱递给小贩,弭念转身看向文也寻,
刚才和蔼的面容消失不见,现在是满身怒气的钮枯禄·弭念,“回家!”
三人坐在了马车上,文也寻将自己缩成一团,慢慢地从座位上滑下去,想藏在角落里,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弭念注意到她的动作,揪着文也寻的领子将她拉上来,“你不是说你有房子吗?怎么沦落到偷东西了?”
文也寻也就打算破罐子破摔了,顺着弭念的力道,大喇喇的坐在了座位上,翘起了二郎腿,不知道从哪摸了一根草,叼在嘴里,
“对啊,我是有——”
“把腿给我放下来!”弭念伸手把草从她嘴里拽出来,掀开帘子一把扔到了外面,狠狠瞪了她一眼,
后者看了一眼计谨玉,尴尬地把腿放下,缩着身子往弭念那边倾,稍微捂着点嘴巴,小声哼哼,“给我点面子,”
弭念又瞪了她一眼,“你还有面子?你有面子还去偷人家东西?”
“那我不是说了嘛,房子被炸了,”
一说到房子被炸,弭念神情就有些不自然,“那房子被炸跟你偷东西有什么关系?”
“我私房钱都在里面,这一炸不全没了,”文也寻露出心疼的表情,还伸手捂了捂心脏,“我的小钱钱啊,就这么飞了,”
“那你损失了多少私房钱?我给你,”弭念咂了咂嘴,
“一两,”文也寻两眼放光的盯着弭念,满是不可置信,
“才一两?!”
“对啊,就这我还攒了好长时间呢,”文也寻不满的看了一眼弭念,“你以为钱是这么好赚的?”
“哼,平常让你多看点儿书,我他娘的从农民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