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弭念伸出脚蹬向一旁的树干,翻身上墙,
对身后的流光竖了个中指,随后跳下去,跑入了林中,瞬移回了安宁府,
上官康清从屋内走出来,就看到流光被弭念狠狠甩在身后,流光的轻功是最好的,但却比不上弭念一点,
他伸手摸了摸下巴,对转身回来的流光说,“下去领罚,”
“是,”
流光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满是落寞。
弭念呆在安宁郡府,好几天不敢出来,她一直在想,这个上官康清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只是为了试探试探我?不对吧,他还光明正大的告诉我就是自己刺杀的上官季啊,那这又是为什么?
反应过来的弭念一拍手,
靠!我听到了证据不就相当于我们同流合污了吗?这下子从我嘴里说出去也没人敢信啊,指不定还说我们是一伙儿的,
到时候上官康清再胡乱编排事实,将罪名整个推到我身上,好啊你,真是个阴谋小人!
边想,弭念边往外走,她还就不信了,她去找上官季,一起共事这么长时间,他总不能怀疑自己吧?
上官康清:孤真的没想那么多,就是想测测你的反应,
弭念一出门,就不让朝雨跟着了,她边走边买些吃的,这几天呆在府中胆战心惊,可不得吃点好吃的,来犒劳自己,
“让开让开!县令大人说了,最近有个逃犯从牢里逃出来了,见到可疑人物,立马汇报!赏金五千两!”
“五千两!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呢!”
“我也没有,也不知道这个逃犯到底长什么样子,不跟你们说了,我要去找找,”
“我去跟我媳妇说今天不回家吃中饭了,我也得去找嫌疑人,”
弭念听见吵闹的声音,脚步一转急匆匆凑进去,见百姓们都在高兴地欢呼,弭念摸不着头脑,拍了拍旁边的一个人,
“参见郡主!”周围人扭头一看见弭念,纷纷行礼,
“免礼,本宫问你们,刚才衙役说的什么事?”
话音刚落,就有人站起来先回话,“回郡主,衙役大人说有个逃犯跑出来了,要是抓住了他赏金五千两!”边说还边比划,“五千两有这~么多!”
弭念眉头一皱,什么逃犯竟然值五千两,随后又开口说道,“逃犯跑了,你们这么开心?不怕自己遇到后出什么事?”
她这话一出,周围人也才知道危险,“那,那我还是不去了,我先回家吧,”说完屁颠屁颠的就跑了,
“我也不去了,值五千两的逃犯指定有大本事,哪是我能对付的了的,我先走了,”抹了一把汗,也屁颠屁颠的跑了,
看他背影,跟后面有狗追似的,
但这个数额这么庞大,还是有很多人心动的,有人提出建议,让好几个人组成一队去找,
就这样,他们各自组成队伍,拿着铁锹就在街道上转,
弭念也不关心,拿着糖葫芦继续边买边吃,就这样转了一个时辰,弭念的脚腕都酸了,
她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把脚架在了另一条腿上,握着脚腕开始按摩,
还没按摩多长时间,就听见拐弯处有人在说话,弭念把手放下来,微微倾倒身子仔细听,
“找到了吗?”
“没有,”
“大哥,我看见他往这边跑了,”
“追!”
突然感觉脚腕被拉住,弭念瞬间冷汗直冒,
妈的,大白天碰见鬼了,
她使劲闭了闭眼睛,刚想撒腿就跑,就听见地下的东西说话了,
“救,救我,”
噢,原来不是鬼,弭念拍了拍胸口,站起来挣脱他的束缚,转过身来看他,只见这人蓬头垢面,现在正藏在了水缸里,手都泡的发白了,
“你是谁?”
“剑……剑尹庄……救救我……”
剑尹庄?这不是——
“谁?!”
弭念赶紧把盖子盖上,看向来人,上官康清拿着剑一步步向她走来,浑身散发着恶寒,看着十分煞人,
“你们在干什么?”弭念开始装傻,
“郡主怎么在这里?”上官康清拿着剑站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
“我当然是逛街啊,”
“哦?逛街,逛到水缸旁?”上官康清勾起一抹笑,只是那眼中没有丝毫笑意,跟个笑面虎似的,
“怎么?不让?我就是吃东西手脏了想来这里洗洗手而已,”弭念大方的盯着他的眼睛,见他不相信,把手伸出来给他看,
“你看,吃糖葫芦的时候沾了很多糖渣,粘粘的很不舒服,所以我就想洗洗手,”
白嫩的手上面粘了很多红色的糖渣,有一种视觉冲突,但又十分柔和,
上官康清在触碰到她白嫩的手时,心头一震,赶紧移开目光,讥笑道,“郡主可真是大方,随便给男子看自己的柔荑,”
弭念眉头狠狠一皱,“是你不相信我才给你看的,干嘛要说这么难听的话?”
上官康清也稍皱些眉头,她这是跟孤在撒娇?她为什么要跟孤撒娇?
往常那些人这样说话,早就被砍死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