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季和弭念谈合作的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弭念:你现在就是个穷蛋,还想跟我谈生意,你咋不想屁吃?
上官季:我只是现在没钱,不代表以后没钱,
弭念:哦,那等你有钱了再跟我谈吧,只是到时候说不定又要涨价了,
上官季此刻默默发誓,他将来一定要让弭念后悔,然后把大把大把的钱砸在她身上,让她求着和自己合作!
要是弭念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话,不仅不会生气,还会说一句,
砸我吧,快用钱砸死我吧!
不用动,就能体验天上掉金钱的感觉,真是太爽了好吧。
弭念去了地里,红薯的长势都很好,就是长得太慢了,
看来今天晚上还要再上一遍空间的土,
想了想,
她又去找了村长,
一直说果子是从山上摘的,也不太现实,肯定也会有人去山上找的,
她想将整座山包下来,
“村长伯伯,有些事想和你商量,我想将整座山头包下来,”
“整个都包下来?这可不便宜啊,”计河川一听,赶紧说道,
“就是要整个包下来,您帮我看看需要多少钱?”
计河川找了两个人一起去丈量,最后又去了镇上,到衙门处递了银子,才拿到地契,
弭念只租了30年,就这还花了她一百两银子,可把她心疼坏了,
她又和计河川在镇上转了转,买了50颗果树,各个时令的都有,都是快要结果的那种,
这是一笔大买卖,只把对方高兴的不行,承诺会给她送去,弭念留下地址后就离开了。
第二天的时候,果树就送来了,
“弭姑娘,这果树种在哪?”
弭念一看,还怪齐全的,工具和人力都准备好了,
“走吧,跟我来,”
将果树全部种上后已经到晚上了,弭念累得腰酸背痛,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欢喜,
她安慰自己道,现在加油努力,以后就全是享受了,
第三天的时候,弭念家的房子已经盖起来了,他们在旁边搭了个小屋,作为他们的临时住所,
弭念这两天一直往山上跑,将空间的土往外运,均匀的撒到果树周围,给它们施肥,没办法,又不能让别人发现空间,只能自己干,
上官季还是赖在山寨不肯离开,每天就过着招猫逗狗的生活,
招的是乙听子,逗的还是乙听子,
尽管乙听子有意纠正他们的关系,但结果甚微,上官季还是该怎样就怎样,完全不听他的话,
乙听子只能尽力躲着他,好在这方法还是有些用的(只是他自己以为),
过了两个月,房子已经盖好了,不是那种茅草屋,而是青砖盖成的大房子,
按弭念的要求,圈了个大大的院子,里面种了颗桃树,围墙很高,大概有三米,上面扎满了碎瓷片,
照她的话说是,防盗,
在院子角落里盖了一间洗浴室,里面的墙上挂了个用陶瓷做成的很大的盆,底下开个小孔,用管子连接,管子也是用陶瓷做成的,
就像是现在用的浴霸,
不过洗澡的水需要自己添进去,利用压强差,管子顶处的水就会喷洒下来,用着十分的舒服,
整个浴室做的很封闭,不可能给到人偷看的机会,不出所料的得到了家人的一致夸赞,
村里的泥瓦匠张大牛当时看到弭念画的图纸,眼前一亮,若是将这个做法推崇出去,自己该赚到多少钱啊?
于是他将弭念画的图纸买了下来,给了五十两,
双方都很开心,
一些有钱的人家,还专门找张大牛做这样的浴室,
张大牛的名气算是彻底出去了,不过他也没将功劳揽在自己身上,只说这张图纸是从别人的手上买的,
他也想将弭念说出去,但弭念不让,因为她知道怀璧其罪的后果,她现在还没有足够的自保能力,等真正到了那一天,
到那一天再说吧!
这天,孙敬又来了,
“孙管家,今天还不到月底,怎么又给我送钱来了?”弭念疑惑的看着他,
“我不是来送钱的,是大小姐,她让我来邀请你去参加聚会,”
“聚会?”
“嗯,”
“您在此处等我一下,我进去收拾收拾,”
弭念换了一身衣服,
穿着浅蓝色银纹绣百蝶度花的上衣,两只袖子做得比一般的宽大些,迎风飒飒,
腰身紧收,下面是一袭鹅黄绣白玉兰的长裙,
梳简单的桃心髻,仅戴几星乳白珍珠璎珞,映衬出云丝乌碧亮泽,
这件衣服还是孙忆曦送给她的,
说自己没有点儿女孩子的样子,
但这衣服拿回来也没有穿过几次,不是重要场合不穿,
弭念拿起首饰盒里的簪子,插在头上,对着铜镜左右看了看,这支簪子是计谨玉送给她的,
弭念连他什么时候买的都不知道,
收拾好后就准备出发,
想到什么,弭念又拐进了厨房,拿出食盒,放入她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