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涟。
“我想离开,可是我能离开吗?”小小含泪说道,意有所指,但没有人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她轻轻一挣,那书生手中一滑,捏在手心的那段皓腕就这样从手中滑脱。
“而且,我们有关系吗?请公子不要造谣。”小小问道。
她的声音带着一碰即碎的脆弱,但这话听着实在有些冰冷。
在场围观的人听了那书生的话,哪里还不明白小小和死者的关系,早已议论纷纷,甚至说小小是荡妇,竟然私定终身,说不定孩子都有了。
如今小小矢口否认,无论是不是真的,因为先入为主,大家已经不信了。
“哼,果然,赵含章说得对,你果然没有心!”那书生看小小竟然否认,更是气恼,也不避讳尸体鲜血淋漓,从尸体的打开的胸膛下的衣襟抽出一个帕子,鸳鸯戏水的图样,角落正是绣着小小的一个“四”字。
“证据确凿,看你如何分辨?”
小小脸色煞白,大呼冤枉。
但是,无人相信,辱骂、谴责甚至意欲动手。
还好,地母医馆的柳大夫和才斌药师及时赶到,将小小从人群中捞了出来。
“你还要继续吗?”
坐在马车上,柳笙看着正在哭泣的小小,没头没脑地问道。
没人明白,她指的是什么。
“我要。”
小小用帕子掩着脸,小声啜泣着。
“我要好好活着。”
“好好”二字,小小说得极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