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初愿根本无法反抗。
而且,随着他的攻势加深,她的力气也开始被消耗,渐渐流失,思绪也因为这样疯狂的吻,被掠夺一空。
许初愿完全懵了。
她不明白这狗男人,到底在发什么疯,突然来这一出!
奈何,她现在是伤员,力道也敌不过,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也不知过了多久,许初愿感觉自己快要被亲窒息了,理智终于回笼。
也是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和薄宴洲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跌到了床上。
男人虚压着她,呼吸粗重。
而且,人还有些失控。
滚烫的大手,顺着自己的衣摆,游离在她腰间的皮肤上。
许初愿忍不住颤栗。
脑子一个激灵,终于清醒过来。
这男人……太得寸进尺了!
许初愿狠狠在他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薄宴洲痛得轻抽了口气,黑着脸,将人松开了一些。
身下的女人,脸色已经少了刚才的冷淡,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恼怒。
她眼尾泛红,眸子被亲得泛着一股湿漉漉的意味,整个人看起来,像只炸毛的小猫。
薄宴洲口干舌燥。
许初愿却忍不住,开口骂人,“薄宴洲,你什么毛病,在我这真耍流氓耍上瘾了是吧?你是不是看我好欺负?才一而再再而三地这样羞辱我?”
她真是被气坏了,也不顾自己手上还有伤,直接抬手去打人。
薄宴洲眼明手快,扣住她的手臂,不让她动。
他语气冰冷至极,道:“许初愿,不是你说,我对三个女人,游刃有余吗?既然你都这样觉得了,那我总得付诸行动,坐实一下这个罪名。
不然的话,怎么对得起你的评价?”
许初愿被噎得说不出话,眼睛都气红了。
这男人,居然还拿自己说的话,来堵自己!
她愤怒得想打人,可手已经被禁锢得动弹不得。
她踢了踢腿,结果又被薄宴洲死死固定住。
两人身体紧贴在一起,暧昧的反应,几乎能清晰感知。
许初愿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狗男人,是有多饥渴啊!!!
又来!!!
她越发愤怒瞪着他,呵斥道:“薄宴洲,你给我起来!”
薄宴洲瞧着她恼羞成怒的表情,神情有些克制和隐忍。
特别是瞧见她刚被欺负过的红唇,更是冲动得厉害。
这个女人,冤枉人还真是有一套!
殊不知,他也就对她才这样!
如果可以,他都想当场把人办了!
不过,这事儿只能想想。
最终,薄宴洲终于大发慈悲,起了身,嘴上还不饶人地道:“这事儿,你是自作自受!谁叫你胡乱造谣,再有下次,别怪我又对你不客气!”
“不要脸!”
许初愿面色泛红地坐起身,气得抬手拽过一旁的枕头,狠狠朝他砸去。
薄宴洲抬手轻松接住,哼笑一声,倒没再折腾她,很快,就转身离开了……
人走后,许初愿许久都没能平静。
唇上火辣辣的感觉仍在,男人的气息,也久久未散。
当晚,她直接被搞失眠了……
翌日清早,两小只起来的时候,就发现她精神萎靡不振的。
眠眠见状,就关心地问她,“初宝,你怎么啦?是昨晚没睡好吗?”
堂宝也关切问道:“阿姨,是不是伤口很疼的缘故啊?”
许初愿摇摇头,说:“没有,只是做噩梦了。”
和那狗男人发生的事,她没法拿到两小只面前说。
她还要脸!
好在两小只都相信她,一点儿也没有怀疑。
眠眠还特别善解人意,跟她说,“初宝,你以后要是还做噩梦,就来跟我一起睡,这样就不会害怕了。”
小堂宝也奶声安慰她,“找我也可以哦……还有,梦里的东西,都是假的,不用怕!”
许初愿被两小只这么安慰着,心头都是暖暖的。
她笑起来,摸摸两个小家伙的脑袋,说:“好,那下次做噩梦了,就去找你们一起睡!”
“嗯!”
两小只点点头。
早餐过后,许初愿就让刘嫂,送孩子们去幼儿园。
自己则留在家,处理一些邮件。
上午十点左右,许初愿忽然收到了一条消息。
【近几日,行事要小心。】
她看到了时候,还有些莫名。
这话……怎么看向像是要告诫自己什么?
谁啊?
许初愿下意识去看发来的手机号。
结果发现,是个隐藏号码。
许初愿见状,下意识就以为是垃圾短信,当即也没往心里去。
接下来几天,她都在家里养伤。
因为没发生什么事,她很快就把那条消息,抛到脑后。
周四一早。
许初愿膝盖位置总算消肿了,手臂的伤,也逐渐开始结痂,已经能正常恢复工作。
早上,她吃过早餐,送完两个孩子,就去了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