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众人看着这悲情的一幕,都安静的没说话。
就连祁轩都有着几分动容,“来人,把他们同棺,厚葬了吧。”
侍卫很快就将他们俩的尸体带了下去,两人脸上都是幸福的笑容,唯独只留下了一地的血迹和那把沾满鲜血的佩剑。
众人看着一地的血迹,却久久不能回神。
“你们都见到了,他没有下毒杀害质子的理由,所以,真凶必另有其人。”
祁轩环视了一圈在坐的各位公子们,目光最后却锁定了齐言身上。
“朕最后给你们一次机会,自己主动出来认罪,否则……”
祁轩的眼神凌厉,吓得齐言不敢直接与他对视,低着头似乎在考虑着要不要承认。
最后齐言还是决定,不认!
没有人证,没有物证,陛下再怀疑他根本没有依据,总不可能凭着直觉来办事。
祁轩死死地盯着齐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见他还没有出来主动承认,他看向一旁跪着的清泉。
“来人啊,上刑具!”
一声令下,侍卫们将各种五花八门的刑具都拿了上来,但无一不是令人十分痛苦却又不至于致人死亡的小玩意儿。
“清泉,朕问你,是谁指使你陷害若水的?!”
祁轩的声音不怒自威,清泉在看到那一堆五花八门的刑具时,腿都在打哆嗦。
“怎么?还不愿意实话实说?”
祁轩走到一堆刑具旁边,拿起一个细细打量起来,似乎在思考着怎么用刑具让他说出实话。
清泉这时也不犹豫了,什么东西在自己的小命面前都不重要。
“禀陛下,小的说。”
见他要立马交代实情,齐言忽的睁大了双眼,这人,居然连他的爹娘的性命都不管了?
“小的……小的是受言公子指使的,黄布包也是奴才放到柜子的夹层里的,还请陛下饶命啊。”
“胡说,你不要空口白牙污蔑人!”齐言愤怒地站起身来,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言公子,要不是你威胁我,说家父家母的性命都在你手里,奴才怎么可能背叛公子!”
“你这是诬陷!”齐言愤怒回道,随后又可怜巴巴地看向祁轩,“陛下,下臣虽然平时嚣张跋扈了一些,但这种害人性命的事,给下臣一百个胆子都不敢啊。肯定是他,这个狗奴才为了活命,故意诬陷下臣,求陛下为下臣做主啊。”
祁轩没有理会他的辩解,只问:“你说是齐言指使的,那你有什么证据吗?”
清泉一下子被难住了,他当时也只是被齐言口头威胁了一下,然后就傻乎乎地去做了。
“没证据了吧,你个小贱人,和你主子一样贱,都甚是会污蔑人!”齐言恶狠狠地骂着,还十分不雅地偷偷地对着地上的那滩血迹啐了一口。
“陛下,小的当时只是受到了他的口头威胁,并没有证据……”
清泉的眼里满是失落和对死亡的惶恐。
“来人!给我查齐言的房间,任何角落都不要放过!”祁轩瞥了一眼战战兢兢的清泉,随后吩咐道。
齐言顿时眼睛瞪得更大了,他父亲给他的家书还没有销毁!
可是现在他已经无能为力了,只能看着那一队队侍卫,到处翻找着。
“陛下,臣在枕头里面发现了这个。”
一位侍卫走上前来,递给祁轩一个灰白色的布袋子,袋子上面写着一个明晃晃的“柒”。
怎么会,他都藏在枕头芯里,将枕头缝了几层枕套。他们怎么知道那个里面有东西的?!
早知道他当时就听父亲的话,将他用完就毁了。他之所以留着它,也只是因为父亲说这药太过珍奇,想着下一次再用。
他自以为是地认为枕头芯中是绝对的安全,没想到居然也能被找到。
祁轩接过袋子,打开一看,里面有一张小纸条,还有一些黑色的药末。
他拿出纸条,又把布袋子交给了张太医,张太医一查,还是熟悉的东西。
“陛下,这个也是‘绝望杀手’!”
张太医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齐言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哆哆嗦嗦地连忙跪下,膝行着挪到了祁轩面前。
“陛下,陛下,下臣一时糊涂,还请陛下饶恕臣的一时之失吧。”
祁轩狠狠地把那张纸条甩在他的脸上,“一时之失?一个因为你差点丧命,一个因为你无奈做了黄泉鸳鸯,你的一时之失,祸害了两条人命!”
“朕居然不知道,朕的好爱卿,居然纵容着你残害朕后宫之人!”
“你们父子俩将朕的皇宫当成了什么地方!”
齐言抓住了他的衣袖,眼里慢慢地蓄满了泪水:“不是的,不是的,陛下你听我说,我只是想给他一个教训,并没有想要谋害他的性命啊。”
祁轩愤怒地甩开他的手,“不要用你那肮脏的爪子碰我!”
齐言顿时呆愣在原地,哭着哭着居然笑了起来,随后他又疯癫的看向程育竹,起身直接朝他奔去,用手直直地掐住他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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