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爷子这一声吼中气十足,吓得蠢蠢欲动的女人,一时犹疑不前,齐齐回过头去看顾溪亭。
只见男人气场沉静端坐着,俊美无俦的面庞被树影笼罩着,眼底的冷寂不甚明晰,骨节匀称的手指搭在扶手,有一搭没一搭打着节拍。
“杵着做什么?老年人毕竟精力有限,晚了连杯羹都分不上,还是说你们和钱过不去?”
这世道谁会和钱过不去?
顾老爷子虽说年过七十,可精神矍铄,身体硬朗,瞧着也就五六十岁,尤其是那得天独厚的骨相,比她们遇见肚满肠肥的男人,不知道要优质多少倍?
这可是帝国曾经叱咤风云的男人,是多少名门闺秀都无法肖想的存在,要是能与他春风一度,传出去也是一件极有面子的事情。
有两个胆大的已经摩拳擦掌,跃跃欲试,谨小慎微的犹豫问出心底疑虑:“顾总可是说话算话,事成以后,我们不会被灭口?”
“这种事情老爷子要是不愿意,你们有机会发生点什么?”
他这话说的就特别巧妙,一方面对几人做了承诺,另一方面又打了顾老爷子的脸。
男女那档子事,男人没反应,就没女人啥事。
一时间顾老爷子成了几个女人眼里的唐僧肉。
“顾老先生我屁股大,胸大,好生养,保准给您生个白胖胖的儿子。”
“顾老先生我们家族遗传多胞胎,只要您辛苦一次,就能一次抱两,不,是一次抱三抱四。”
“顾老先生我技巧好……”
不堪入耳的话传入耳中,顾老爷子脸色一变再变,由最初的震惊愤怒,到最后的惊恐无措。
“溪亭咱们有话好好说,你这样别吓着爸了。”
洛云舒挡住步步紧逼的女人,撕扯间,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被扯散。
她是真不想当出头鸟,可这种时候要是不站出来说点,保不准时候老爷以后秋后算账。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顾老爷子哪里看不出,他这混账儿子是来真的。
他一边躲闪那些女人的触碰,一边骂骂咧咧:“顾溪亭,老子是你爹,亲爹,你这么对我,不怕你妈棺材板盖不住?”
“我妈棺材板早盖不住了。”顾溪亭轻嗤一声,深邃眸光直直望向顾老爷子,声音夹枪带棒:“我妈也就是去的早,她要是知道你那么对姐姐,那么对我和姐姐生下的儿子,早就把你从户口本踢出去了。”
顾家男人家族遗传恋爱脑,他老子和她妈结婚那年,就把所有资产转移到他妈名下,老头子手里也就那几样不动产。
老爷子要是个好的,他自然敬着供着,可他妈去世这些年,尽不干人事,差点没把他怄死。
做老子的变着法不让他好过,做儿子的自然也不让他消停。
互相折磨这种事,做多了,就熟能生巧了。
“我的阿恒您不满意,那我就成全您,让您一次生个十个八个,保准您名下那点资产后继有人。”
顾溪亭说这话时客客气气,可一字一句皆杀人诛心。
顾老爷子被他大不敬的话气得半死,可望着缠上自己身体的女人,吓得大惊失色,一边喊着保镖,一边恶龙咆哮:“顾溪亭,把这几个女人弄走,你往老子床上塞女人?传出去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你要是敢让这些女人玷污我,老子回头就就一头撞死你妈墓碑上。”
顾溪亭略低头笑了笑:“您不是很热衷往我床上塞人?怎么轮到您自己,就受不了,嚷着以死明志了?”
“我往你床上塞女人?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顾老爷青筋暴突,揣摩出他话里意思,冷不丁想到什么:“你这次去K国被人算计了?”
“真的被睡了?”
顾溪亭眉峰压了压,双眼分外阴冷。
瞧着顾溪亭这反应,顾老爷子嘴角抽搐,感情真被算计了?
可他被人算计关自己什么事?
气死他了。
“顾溪亭你别太荒谬。自己在外面吃了亏,不去找罪魁祸首,来老子这里耀武扬威?”
“你是脑干细胞缺失,还是铁板夹脑子了?”
“保镖死哪儿去了,把人给我叉出去。”
顾老爷子一边骂,一边用力扯住裤腰带,这混蛋哪里找的女人,生猛成这样,拦不住,根本就拦不住啊。
晚节不保。
要晚节不保了。
顾老爷子骂骂咧咧半天,始终不见老宅保镖,气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眼看裤衩都快要被扒了,哪里顾不得面不面子:“顾溪亭,快点把这群泼妇拉走,不然老子和你没完。”
顾溪亭平静看着上蹿下跳的老爷子,等他衣服被扒的差不多了,招了招手,让人把章静彤扔进院子:“爸难为您有心,替我量身打造的一个赝品,可是假的到底真不了。”
章静彤望着顾老爷子,连滚带爬,一把抓住他脚踝,痛哭流涕:“顾老先生,我是静彤,救我,您救救我,我还年轻,不想死。”
望着地上面目全非的女人,顾老爷子一口气没喘上来,怒目圆瞪:“顾溪亭,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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