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嘲讽地说道:“什么纪念自己的初恋,这个初恋大概已经被他烧成了瓶子了吧。”
想到梅瓶上那浓厚的煞气,还有那浮现的美人脸。
“可惜了……”
子不语有点懵,怎么还有烧成瓶子这回事?
景言忙给他说了一下发现的情况,特别强调了美术馆的那个梅瓶,想让子不语给把这个瓶子带过来。
子不语知道那个瓶子棘手,连连保证就算是撬开美术馆的大门都得给他们把梅瓶搞到手。
艺术家通常都是疯子啊!
不过不是疯子也做不出来这种事情了。
景言感叹到,看着一棵棵推倒的梅树根底下挖出来的一具具白骨,他觉得有些愤怒,妖兽出来肆虐的时候,我们这些人去拼命是为了什么?
这种同类相残的剧码更让人愤怒。
“老祖宗,咱们不能放过他。”
“这是自然。”
苏桃看着团抱着自己的一具具少女尸体,思考着怎样弄死这个梅百里才能让他悔不当初呢?是不是该和地府联系一下,让这个人在油锅里反复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