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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玉良闻言点了点头,神色中的凝重缓解了一些,见此慕容清舞继续说道:
“不过爹我劝你最好让大伯他降低一些价码,有些不切合实际的价码最好就不要谈了,就怕大伯要的太多让他感到厌恶!”
“相公是什么样的性格爹你是知道的,哪怕他现在答应你了,翻脸也是会不认人的!”
“所以大伯若是真想要跳船,不妨诚意更多一些!”
对于女儿这一番话,慕容玉良也是若有所思,沉吟了约有一盏茶的时间旋即也是向着慕容清舞问道:
“清舞,爹远离中枢不了解战局,你觉得奉武军现在能够攻破魏关吗?”
面对这样一个问题,慕容清舞不由浮现出一抹苦笑稍稍有些无奈的讲道:
“爹,我一个妇道人家久居深墙之中,怎么会知道如此军国大事?”
慕容玉良闻言没有说什么,只是依旧望着慕容清舞,见此慕容清舞只能是继续说道:
“安妙依或许能够知道一些战况,但我确实不了解战况,不过我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在此时攻破魏关,彻底了结洛安朝廷了!”
“而这些年时间凡是他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无一例外都成了······················”
两个时辰后,申时一刻
慕容清舞带着小可欣,作别父亲慕容玉良坐上了返回叶府的马车,车厢中小可欣仍旧在把玩着那块长命锁。
而慕容清舞则是显的有些疲惫,尽管叶明盛没有跟她说,但是她知道叶明盛为什么会准许自己看望慕容玉良还让自己带着可欣一起来。
自从嫁给了叶明盛之后,慕容清舞就是越来越能感受到,她不在是单纯的慕容家的女儿还是叶明盛的妻子,叶家的媳妇,她要做的就是成为一道桥梁,维持好两家的关系!
但遗憾的是两家的想法却是截然不同的,叶明盛要的是唯我独尊,不准备跟任何人分享权力。
而慕容家则追寻的家族自身的利益,想着保障家族在朝廷中的权力地位,两者的利益诉求是背道而驰的。
两种利益诉求的碰撞,让慕容清舞这个桥梁也是感觉非常的心累,但即便是耗尽心血,慕容清舞也决心要坚持下去,毕竟这就是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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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安,上官府邸中
望着面前马重阳派回来的传令使者杨策,上官长恭沉声问道:
“魏关前线情况如何?”
杨策不假思索的讲道:
“暂时来看魏关的安全还是无虞的,不过奉武军已经在魏关城墙外,采用了掘土前进的战法,这种战法虽然进展十分缓慢,但是确实能够抵消一部分我军的攻击!”
“而且奉武军的火炮实在是非常凶勐,他们调用了大部分的火炮轰击魏关城墙的东北角,似乎决心要炸开东北角杀进城中!”
听到杨策讲起这个,上官长恭脑海中也是不由浮现出了如狼似虎的奉武军杀进魏关的恐怖景象,心也是不由跟着提了起来旋即问道:
“那魏关城墙的东北角,能够抗住奉武军的炮轰吗?”
感受着上官长恭期待的目光,杨策知道他想要听自己说什么样的答桉,自己也很想要说那个答桉。
但是在这个朝廷生死存亡危急时刻,自己需要让上官大人知道最真实的前线情况,所以他还是低沉着说道:
“马都督已经调集了能够调集的所有工匠,对城墙尽最大可能修缮,但是奉武军的火炮实在是太过凶勐···························”
“不过请大人也不要太过担心,马都督已经开始着手准备第二道防线,即便城墙被奉武军的火炮轰塌了,我们禁军将士也会用自己的血肉之躯,铸造成新的城墙将奉武军抵挡在魏关城外!”
尽管杨策说的是斩钉截铁,尤其是说到最后十分的有气魄,但是这仍然不足以弥补此时上官长恭心中的无奈与惆怅。
足足沉默了一盏茶的时间,上官长恭才重新打起精神向着杨策说道:
“前线需要什么?”
杨策没有丝毫犹豫的讲道:
“一切!人员,银饷,药品,火器,工匠等等什么都缺!”
“奉武军的部队正源源不断的向着魏关方向集结,他们不光是有人还携带了大量的火炮,此外他们的后勤补给也十分的顺畅,奉武军可以得到,他们想要得到的一切!”
“而我们的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前线伤亡非常大,将士们死一个就少一个,一开始只是重伤员得不到救治,现在就连一些轻伤员,也得不到药品救治,他们只能在痛苦绝望中无助死去!”
杨策还要继续说下,可是上官长恭已经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见此杨策只能是无奈的闭上了嘴巴。
上官长恭又是沉默了一会才是说道:
“我知道前线的将士们很苦,但是朝廷的情况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