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默视了!”
“然而等到天下已定的时候,统调处的拆分就是必然的了,作为上位者不管是谁只要不是太过昏庸,就绝对不会允许像统调处这样的权力怪兽存在了,因为它的存在会威胁到统治的根基!”
古三思一针见血的分析,顿时就是捅破了霍三心中的那层窗户纸,眼神中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神色。
深思片刻后,霍三毕恭毕敬的又是向古三思深行一礼诚恳说道:
“多谢古大人您指点迷津,霍三受教了!大恩大德霍三铭记于心!”
见霍三如此郑重其事的模样,古三思也是觉得他刚刚那一席话没有白说,犹豫了一下又是补充了一句说道:
“霍处长最后送你一句话!督军大人英明神武堪比那秦皇汉祖,因此你行事要万分小心,须知隔墙有耳,这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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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宁城南,清风茶馆。
作为东宁乃至整个辽阳,生意最好最红火的茶馆,尽管已经是将近隆冬时节,外面严寒刺骨,辽阳老百姓已经开始猫冬了,但是此时茶馆中依旧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茶馆的舞台上此时正在上演着戏剧中著名桥段《马前泼水》
马前我把苍天问,崔氏大错怎铸成。
我本富家千金女,不该下嫁到蓬门。
既然是下嫁蓬门我情愿,就应该荆钗布衣守清贫。
秉什么红烛立什么志,激什么夫婿逐功名,富贵虚名多误我。
他让我,误把终身靠错了人,担水劈柴他不会,养家糊口他不能。
九载科举他不中,一朝得中。他却成了陌路人。
陌路人不相认,马前泼水更寒心。
人生无常事难证,红烛燃尽化烟云。
他是他来我是我,覆水回收万不能,痴梦一场豁然醒。
老天哪,却原来你叫我,自己泼掉这自酿的苦酒水一盆!
在舞台上戏子卖力的表演下,茶馆中的观众们无一例外,都是听的津津有味不住的叫好喝彩···············
然而就在这样热闹的气氛下,没有会想到一场密会,正在茶馆二楼的一间鲜有人知的密室里正在上演。
“原来这清风茶馆竟然您崔大人家的产业啊,崔家藏的是真的深啊!”看着面前面无表情的崔绍云汉杰有些感慨的说道:
他们云家作为辽阳三阀中,最为侧重商业的家族,自然是老在就盯上了这处在东宁日进斗金的清风茶馆。
之前他们云家也曾想过将这处清风茶馆收归到旗下,找到过这清风茶馆的东家刘清,但是刘清的态度却是十分的坚决,无论云家出多少钱他就两个字——不卖!
如此不肯合作的态度,也是激怒了云家,因此便是想要给刘清上上手段,但是不曾想却是有不少人出来给刘清做说客,在这些人共同的面子下,云家也只好作罢。
当时云家只以为是这个刘清交游广阔面子大,但是现在看来才知道,原来刘清的背后是有崔家这个真神···············
对于云汉杰的感叹,崔绍没有接茬,而是深深的看了一眼云汉杰然后沉声问道:
“宋记商号是你们云家的吧?”
感受着崔绍的态度,云汉杰有些诧异,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说道:
“没错,是我们!出什么事情了吗?”
从云汉杰这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崔绍注视着云汉杰继续追问道: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这里跟我装呢?”
此话一出云汉杰是更加的诧异,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看着崔绍如此严肃的神情,他心底里也是涌现出了一抹不好的预感,他迎着崔绍的目光十分恳切的说道:
“崔大人,崔老哥!我的身体状况你是知道的,一到了冬天天气寒冷,我就浑身不舒服哪里都疼,如果不是您邀我来这里,我是绝对不会出府的,最近一直在家里养身体,家里边的事情都是交由我侄儿冠景来处理的·············”
见云汉杰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崔绍也是愿意相信他所说,旋即沉声说道:
“最近官府中关于霍三和古三思之间的传闻你听过了吗?”
云汉杰点了点头说道:
“这件事情我倒是有所耳闻,就是不知道是谁干的·············”
话说到这里云汉杰突然停住了,他不是傻子当即反应过来,再一联想到崔绍的询问,他就知道他的猜想八九不离十了,神情也是瞬间阴沉了下来,但还是小心翼翼的向崔绍求证道:
“崔老哥,这事真是我们云家干的?”
在云汉杰的注视下,崔绍点了点头说道:
“我得到的消息是,你们云家因为宋记商号被通调处抓了后,损失了不少的银子,所以为了报复霍三,你们制造了他和古三思的消息,并把消息传播出去了!”
虽然已经有了些许心理准备,但是从崔绍口中得到确认,云汉杰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