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舅舅看着王舅母不高兴的样子,便扯了扯她的衣袖。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说话,慢慢地走上前对着自己的老母亲恭敬的行礼道:
“母亲您说的这是什么话,不过是大妹妹来得突然。我和她嫂嫂还没准备好,更何况一边是大妹妹,一边是二妹妹,让我和大娘子去了到底要帮着谁呢!”
王老太太不悦的瞪了王舅舅一眼,趾高气扬地说:
“这件事情你要是不明的白的话,那你真的不用再王家待着了,还帮谁当然是帮你大妹妹啦,文家那个墨兰,是你二妹妹家的小庶女她能和谁比!”
王舅舅看着王老太太又一副偏心眼的模样,试图唤醒她的母爱,便小声地对着她母亲说:
“母亲难道你忘了你躺在床上的时候,是二妹妹来看望你,你同二妹妹讲的那些话了现在你都忘了?”
“哼我这个做母亲的做事还需要你来教,你好好管好,你自己吧,看看这还没过多长日子呢竟然就想着这样对付我了!”
王老太太冷哼一声,拉着王若予的手坐上马车便来到了文家!
此刻王老太太站在问家的正厅,看着那嚣张跋扈的文老太太。此刻正用着乞求的眼神看着自己,想必这文老太太也知道,只有自己才能压得住盛家!
而王老太太又转头看了看文炎敬,看见文炎敬此刻眼睛里也是充满了殷勤。想必现在文炎敬也是非常想看见自己的吧!
王老太太又看了看坐在那边的盛泓和王若弗,虽然他们两个一言不发,但王老太太也明白,只要自己来了他们两个必定会让着自己!
只有墨兰一个人咬牙切齿地看着王老太太,墨兰明白自己的父亲一直就对王老太太多恭敬有加。现在王老太太来了,自己父亲还不得由着王老太太发话!
王老太太环顾了一圈,径直坐在了主座上看着下面的人大声说道:
“到底是怎么了,急匆匆地让人把我叫来?我还摸不着头脑!”
文老太太虽然不喜欢王老太太如此嚣张跋扈的样子,而且王老太太又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但文老太太也没有办法,毕竟自己没有王老太太那么好的家世。也没有王老太太那么有底气,自己在王老太太面前只能伏低做小!
于是文老太太笑着连忙开口道:
“亲家祖母你要好好瞧瞧,就是这样小庶女竟然害得絮儿流产了,那可是我们文家第一个大孙子呀,就这样被这小庶女给害没了,果然是小娘养的,一点盛家的大家闺秀样子都没学着!”
盛泓听了文老太太的话,立刻拍了拍旁边那梨花木做的茶几。皱着眉头不悦地说:
“文老太太说话要慎重!什么叫小娘养的?小娘养的怎么得罪你了,我也是小娘养的,可我现在不照样风光无限,不照样在汴京城里做起了官。我说文老太太口下积德呀!”
文老太太被盛泓说的老脸发红,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谁知现在的文炎敬一点话也不敢说,毕竟自己母亲说错了,要是只说墨兰一个人还好,但提及的盛泓那是万万不能的!盛泓最在意的就是他也是小娘养的?最不愿意让别人提起这件事。而自己的母亲现在偏偏当着盛泓的面提起,这不是让自己难堪让盛泓难堪吗?
王若弗心里不禁发笑,这文老太太也真是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现在当着盛泓的面,竟然敢说墨兰是小娘养的。自己和盛泓这么多年都不大在盛泓面前提起小娘养的这两个字。看来为了这两个字,盛泓也会和自己母亲说道说道!
墨兰心里暗喜,这文老太太真是上天派下来拯救自己的吧,本来自己就不被父亲喜欢,这下好了文老太太踩着老父亲的逆鳞上了。父亲不管怎么说也会替自己说上两三句话的!
王老太太看着文老太太被盛泓问得说不出话,便打着原长说:
“贤婿呀,你也知道文老太太是从乡下来的。说的话有时候虽然难听了些。但话糙理不糙!”
盛泓其实也被文老太太说的来了些脾气,抬头看着自己的老岳母,王老太太说:
“前些日子听大娘子说岳母是真的生病了,现在依稀想起岳母在我们盛家的那一场病,那可真真是传出去让别人笑话,怎么前些日子岳母还躺在床上不能起身,现在浑身有劲了,都可以来替絮儿做主了!”
王老太太发誓自己这活了大半辈子了,从来没有人敢在自己面前这样同自己讲话,这盛泓简直是在羞辱自己,于是王老太太咬牙切齿地看着盛泓说:
“我虽然是老了但是我还没死,只要我没死绝对不允许有人欺负到我女儿,我外孙女的头上!贤婿现在提起你盛家发生的事情,难道是要我将所有的事都摊开来说明白吗?”
盛泓明白王老太太这是威胁自己,但是盛泓现在也不害怕王老太在威胁自己。自从上次王老太太在自己家做出那种事,盛泓已经对王老太太寒心了,于是看着王老太太说:
“岳母难道你忘了啊,现在大姨姐能站在文家的大厅上,那都是我们盛家开恩。如果岳母觉着大姨姐在家里过得太清闲了,我们不妨把大姨姐接回去住住!”
王若予听了盛泓的话,立刻求救般的眼神看着王老太太。
王若予和王老太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