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好生补偿你,可好?”
乔嫚别过眼,“你为何想要补偿我?”
宁祈:“我总觉得,这段时间,你与我生分了不少。”
“我于感情一事,确实不甚精通,想了许久也不曾想明白;直到回京那日,父亲母亲和我说了许多、回府以后,又听到你和堂妹说得那些,我才惊觉原是我的问题。”
“我以前总觉得为人夫君,当是要在外撑起门户,为妻儿挣得尊贵荣耀;兼之陛下乃我表弟,对我额外倚重依赖,两权相宜,不免对你有些疏于关心。”
“陛下已允我以后减轻些公务,以后我多陪你一些。”
……
乔嫚静静地听着,想看这男人能反省到什么地步。
谁料这几句话下来,忽地就没有下文了。
就这?
没了?
乔嫚一口气哽在心头,转念又觉得不该和自己置气。
来日方长,这男人大概是天生于情事上没有慧根,如果无人提醒、劝告,他压根意识不到自己为人丈夫应该做些什么。
但现在能知错就改、放下身段为自己曾经的疏忽致歉,
也还算是没到无药可救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