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音色中带着些许的质问。
乔嫚登时也来了脾气。
嫁给他三年,她以前都是温柔和气的好妻子形象,即便她打定主意不再图他的感情,但为了体面,也还是打算恭恭敬敬的做个贤妻。
但现在,她忽然一点也不想忍了。
她冷笑了声,“我还想问你,你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见惯了她温软柔和的样子,这忽如其来的冷脸让宁祈不由得心中一紧。
“我?我怎么了?”
“侯爷,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是家主,是侯尊,实在不必与我拐弯抹角,有话交代、或是有事吩咐你直说便好。”
“我不想再因为你而患得患失的情绪不定,也不想费尽心思去想你的喜好憎恶,你直说,我照做,不浪费时间,难道不比什么都强。”
一股脑把心里的想法都说出来,乔嫚觉得前所未有的舒畅。
她不知道他这几天的变化是因为什么,一时兴起还是另有目的。
她猜不到,也不想去猜。
她已经围着他转了三年,他都没有动容;既然如此,那她也不稀罕了。
如果他因为她的变化而不习惯、不甘心,那就让他去慢慢习惯、慢慢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