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图现在半残躺在医院,估计一时半会儿好不了,我这个时候说请假不是忘恩负义嘛。”
“你是卖给他了吗?他公司离了你就转不动了?”
郁暖盯着湛礼臣略显黑沉的脸,心想这张脸怎么跟孩子似的说变就变呢,刚才还晴朗万里无云,这会就阴天乌云滚滚了。
她嘻嘻笑,“这不说明你老婆我是公司栋梁嘛,没我不行。”
湛礼臣没好气道:“就他那个小公司也就你看得上。”
郁暖挑眉,佯装一怒,“你看不起我?”
湛礼臣一秒怔愣,“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自己想。”
郁暖心内莞尔,这个男人又暖心,又霸道,还老是流露出傲娇的本性。
哎,有什么办法呢,她的男人,她得宠着。
“还有一个原因。”
郁暖嚅嗫着开口,“我不敢坐飞机。”
果然,湛礼臣把她按在自己胸口,语气心疼又怜惜。
“没事,老公在呢,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乖,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