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随便你怎么想。”
突然她的下巴被撅住,男人的唇瞬间覆上来,霸道凌冽犹如一头猛兽,惊的郁暖心里大骇。
郁暖试图摆脱湛礼臣的桎梏,谁知她越反抗,湛礼臣越跋扈。
她悲愤交加 一口咬在湛礼臣的唇上,湛礼臣吃痛停止了动作。
“为什么?”
声音却冷的像寒冬腊月的冰层。
郁暖似乎也被吓到了,眼睛蹭的一下就红了。
语气无力又悲凉,“湛礼臣,你能跟我结婚,我一直都很感激,我也很想跟你一直走下去,可是我也有心,我也会贪心,我也想一生一世一双人。我们对爱的理解是不一样的,我的爱里容纳不了第三个人,我没办法做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说过我不能提离婚,好,我不提,你来提好不好,你给我的卡我没有动,之前给我的一百万我也会努力赚钱还给你。”
逼仄的空间里空气一度变得稀薄,湛礼臣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还是觉得呼吸不畅,又把衬衫解开了两粒扣。
用鹰一般的眼神盯着郁暖,声音冷的如千年雪山上始终未化的寒冰,“那个人,是江易还是于图?”
郁暖:“你说什么?”
湛礼臣:“我再问你一遍,那个人是江易还是于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