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看起来不好惹,身上说不准还藏了什么东西。
其他的环节,你们来搞定。”
石科长哂笑着,不知道是对李茂,还是对那个动手的人。
你被人给糊弄了不要紧,但是你有气,别往我身上发。
李茂口中冷笑,根本不相信老刀把儿的话。
按住酒劲上头的杜卫国,李茂看向有过几面之缘的刀疤脸,心中的玩味却是越发的浓郁:
“死都不怕,都得来赔这个礼?
还不肯说清个来龙去脉,你跟你身后的东家,这是摆明了要坑我们啊?”
咱们这群人想知道谁动手得慢慢的查。他们这群人的窝就那么多,敢接手这活的也没有几个。
看到杜卫国在的一桌,脚步坚决的朝着他们走来。
被这话弄的一头雾水的杜卫国,僵硬的转了转头。
上家伙上手就算了,更关键的是竟然还有人顶罪?!”
这老掮客到底是想干嘛?
借刀杀人?
这味足的很!
本来估计还要查上一两天的事,现在主动露出了马脚。
之前抓不到漏洞就算了。
到底不是十年后,那个基层被限制基本没法作为,甚至让周长利这种犯了事的小年轻在街面上来回晃荡没人管的时候。
自打我背后的东家知道您二位的身份之后,甚至都不敢跟您二位扯上干系。
也就在李怀德这边想着更进一步拉拢李茂的时候。
能在今儿出来的,都是往日关系不错的。
李茂并没有太过谄媚,反而用着双关。
反观伊莲娜,好像没有听出来李茂这话的含义一样,脸上依旧是笑眯眯的:
“不用不用,酒水自带,酒水自带。
你说,咱们有没有可能被当成枪使?
那掮客想对付谁?
有这么一个敢替死的手下,竟然还要这么拐弯抹角的?”
他真正在意的是,石科长对李茂的院怨念是从哪里来的。
不能说没有提升吧,只能说仿制的挺成功。
这东西,就是帮人赔礼,只要您收下,这事就还有的商量。”
刀疤脸很是释然的点了点头:
“哎,您这话说的没错,鸟铳,里面装的都是钢珠和铁屑。
两人来到市局。
没错,不光是李茂,就连李怀德都听了出来,石科长这话说的多少带着点情绪。
走路干练,身姿挺拔,跟工人有着很大的差别:
“你好,请问你是不是李茂同志,有一位蔡晓光小同志,在外面找不到路了。
关系不少,人脉不小,怪不得人看不上咱们这一桌。”
要是安排好了,我就通知小车班,咱们直接去市局那边。”
听着李茂这话,一桌老同学肉眼可见的摩拳擦掌起来。
要是李茂这边被拿捏着,谁也说不准会引起什么样的变局。
但是跟他们家老大不同,他们两个放养的,在北面可真的没有少学东西。
石科长刚想说话,却被李茂直接开口打断:
“怎么的?看到老刀把子是个知恩图报的实诚人,就把这事怨到我头上了?
你们胆子也是真的够大的。”
他李茂可是很容易就被当成牺牲品。
听到你被人袭击,差点没命,范金有差点没有被吓死。
以前没有机会就算了。
“行了,今儿多谢哥几个护送了。
我这命赔给您,左右都是一个铜豆血呼啦的,没有什么差别的。”
往外面卖?
别闹了,外面还都锁着呢。
打通的那几个有限对外渠道,他们也不需要买这些。
如果方便的话,请跟我们走一趟把人给接出来。”
似乎是没了对掮客的牵挂,自称老刀把儿的刀疤脸,带上了一丝混不吝的江湖气。
老石啊老石,下个月的夜校,我给你报一个名额吧。
“六爷?”
“他姥姥的,这人是在跟咱们上眼药啊。李茂,你说这事怎么办?”
对我动手的人,还跟他有关?
跟我们,您犯不上置气。
虽然明知道老刀把子跟谁混的。
到底是街面上混的时间太长了。
老刀把儿拍着心口,大大咧咧的说着。
你们这不光是没有把李茂跟杜卫国放眼里,你这是没把我们二班的人放眼里啊!
杜卫国,刚才那人,知道是在哪混的不?”
说话的人李茂认识,是厂里保卫科的科长。
李怀德重重的拍了拍石科长的肩膀。
但是这东西,要是不强行摊派,想来也没有那个大队,哪个公社舍得花钱去买。
我去,我去还不行么!
看在我还算老实的份上,副厂长你可千万别来这一出。
吃饭吃饭。
得亏这一桌都有些基础,要不然还真不一定能听的明白。
“那一位的眼里确实是容不下沙子,白玲姐跟那边的人,肯定也不会善罢甘休。
“呸!什么爷不爷的,这名号跟我可没有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