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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伤心来的快去的也快,等到一口茶喝完,阎埠贵已经开始盘算着茶缸里剩下茶叶的事了。
招待阎埠贵,用的是跟招待刘海中一样的茶叶。
“李茂你这茶还挺好喝的,这还有些烫,我去院里转悠两圈,等喝完了就给你送回来。”
“这个都行,都是街坊邻居的,这点小事也没有什么。”
李茂挥了挥手,脸上带着笑意。
反正只要不说阎解成那个不争气的玩意的事,李茂跟阎埠贵两人还是挺合的来的。
嘴里说是遛弯,前后也就两三分钟的功夫。
阎埠贵就拿着一个洗干净了的茶缸给送了回来:
“茶缸我给你洗干净了放着了。”
“哎,您回去的时候慢一点。”
李茂起身将阎埠贵送出门,没有出口的话就当做没有发生过。
就在两人你好我好的时候。
原本和睦的中院一下又给闹腾了起来。
“刘光齐,你要干嘛!”
光从声音来判断,这好像是傻柱的声音。
“干嘛?傻柱你好狠的心!在院里你举报刘光天刘光福住门房就算了!
我都搬到厂里去了,你竟然还死性不改的举报!
你知道我跟人商量着借了一套房子付出多少么!
我同事受伤回老家养伤,他的房子我租下来住一段时间碍着你什么事了?!
写举报信?
多大仇多大怨?你非得把我们一家人弄的去睡桥洞才安心是吧!”
刘光齐抄着一根擀面杖,气势汹汹的从杀到中院。
嘴里嚷嚷的话语,可是把院里人给惊的不轻。
上一次的事情虽然没有证据,但是院里心里多少都有一些判断。
这一次又听到傻柱些举报信,一个个的嘴里就开始指责起来。
都是街里街坊的,今天刘海中,明天刘光齐。
人都搬出去住,就差实际上分家了。
就这情况还举报?那以后要是院里人得罪了傻柱,岂不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一时间,傻柱差点被唾沫星子给淹了。
“不是!刘光齐你说话得讲证据啊!
好端端我怎么知道你住哪去了?还举报?我知道你们厂的门往哪开么!
你这没凭没据的就往我身上赖。
我何雨柱也不是好欺负的!”
傻柱嘴里这般说着,脸上更是写满了冤枉。
“不是你?呵呵,你肯定不会承认!
但是我告诉你傻柱!你不承认没有事,我们厂有人说看到了一个长相老的很的人进过我们厂!
长相老的很!
除了你傻柱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