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宇喊的是聋夏,但这时候阮茵茵和宋晓乐都在店里,俩人虽然相貌不一样,身形却有些像。
加上她们穿着一样的围裙戴着一样的帽子,宋晓乐还故意给俩人编了一样的鞭子发型,所以看起来区别不大。
不熟悉的人,很有可能把她们搞混。
阮宇对垄夏根本就不孰悉,看到一个店员就直接过去,还拍了拍,站在后面直接喊。
店里的人都愣了一下,一块竖起了耳朵。这是出来购物还有八卦看,赚了呀!
宋晓乐和阮茵茵也愣了一下。
宋晓乐给阮茵茵摆摆手,让她别动,别过来。
阮茵茵也笑了笑,站在另一边阮宇的身后,就看看他要说什么。
宋晓乐没转身,只是一边摆放货物一边问,“你谁啊,什么医药费?
阮宇跟了一天没成功,那一点点耐心也磨没了,不耐烦地说,“你装什么,我是你堂哥,你答应了给爷爷医药费,你忘啦?
宋晓乐说,“你是我堂哥,我给爷爷医药费,那你干麻呀,我几个伯伯和堂哥们都死啦?”
阮宇气的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你才死了,
我们都活的好好地,你别满嘴喷类。
宋晓乐笑道,“伯伯们和堂哥们都活着,却要我一个孙女给医药费,这到哪儿都说不过去吧。”
“再说了,我跟你又不孰。”
阅读奖励
客人们听到这儿也觉得不可思议。
哪有儿子和孙子都活着,却找孙女要医药费的?
要也可以,孙女也该孝顺,但这个尽孝也是有顺
序的,应该是先儿子女儿然后才论到孙子孙女。
没听过先从孙女开始轮,前面的都可以跳过的。继承遗产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轮?
一个大男人,上门来跟小姑娘要医药费,还吊儿郎当的熊样,这不就是欺负人吗?
阮宇恼怒的说,“怎么不熟,你是我堂妹,我们熟的不得了,要不是你亲口答应了,我怎么会上门来?”
“哎呀,你该不会是答应了赚了好名声,背地里却想不给钱毁约吧,你人品怎么这样,怪不得之前村里人都说你不脑子不正常。
说她名声差,还要说她脑子不正常,双管齐下,这是攻击女人最好的点了。
果然有人就觉得,很可能是这小姑娘自己答应了,在亲戚朋友面前做了个样子,回头又反悔。
喷喷,人品怎么这样啊?
就会做面子功夫,其实什么都没干,还要装样
子。
这样的人最烦了。
但是宋晓乐笑道,“你说跟我很熟?”
阮宇理直气壮的说,“咱俩是堂兄妹,怎么不熟,前几天才刚在亲戚朋友面前见过面的。
他扯了半天,都没注意到面前这个堂妹一直没回
头。
宋晓乐又说,“谁认识你是谁啊?“
阮宇恼羞成怒,“我是阮宇,你堂哥,阮茵茵,你装什么相?”
而宋晓乐终于忍不住了,笑着回头看了看他,嘲讽的说,“你说你来找阮茵茵,你说你叫阮宇,还说跟阮茵茵很熟?’
她哈哈大笑,“你好好看看我是谁,你连自己堂妹都不认识,声音也分不清,还说跟阮茵茵很熟,你要脸吗?”
阮宇愣了一下,他是真的没想到眼前不是阮茵茵。他是不知道阮茵茵的声音,但他认识阮茵茵的脸。另一边的阮茵茵也笑道,“阮宇,你说前几天才刚
见过我,怎么连我长什么样,说话什么声音都不知道?”
阮宇还想狡辩,但是被打断了。
“你可别说一时气愤没认出来,我可没见过能认错什么很熟悉的堂妹的。
周围的客人都鄙夷不已。
这瓜吃的可太牛了,峰回路转的。
好家伙,这男的进来找学妹要钱已经够不要脸的,没想到他连人都能认错,还信誓旦旦说什么前几天刚见过,说很熟悉。
这不是满嘴胡说八道吗?
阮茵茵还在步步紧逼,“堂哥,我们很多年没见过了吧。”
“我还记得你爸和二叔三叔把我们母女俩赶出来的时候你也在,你还拿石头丢我,让我别在这里吃闲饭。”
“那时候我才五岁啊,你都八岁了,一年级上了三年,算数算不好,没想到算计人很厉害啊。
被人说出一年级上三年的糗事,阮宇恼羞成怒,“你胡说八道什么,谁赶你走了,明明是你妈带着你改嫁。
宋晓乐笑道,“你们父子还真是一脉相承,明明是吞了人家爸爸的赔偿款,把人家孤儿寡母的赶出去,偏要逐陷人家改嫁。
店里的客人多是女顾客,虽然喜欢吃瓜,但也都对女人的困难感同身受。
有个客人很鄙夷的说,“太不要脸了吧,人家刚没了爸爸,就被撵走啦?
另一个说,“这种我懂,小姑娘,你是不是没有弟弟妹妹的,家里就你一个独苗啊?
阮茵茵说是,“我爸妈那时候就我一个孩子。”
其他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这不就是吃绝户吗?
“很多这样的,家里没有男孩,他们就说女孩没有继承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