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的消息,现在能救我父亲的也只有定远侯了,你曾经是他的部下多少有些香火请,要不你去求求他?”
华兰这边正低声下气的求着袁文邵。
此时李天权倾朝野又手握皇城司,这汴京城就没有李天不知道的事情。
华兰心想,李天一定知道自己父亲为何被关,而且李天又是当今官家身边的大红人,如果他肯开口求情一定可以救出自己父亲。
但袁文邵却没好气的说道,“我不去,那定远侯从头到尾都瞧不上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才不去自取其辱呢。”
这段时间袁文邵过的很憋屈。
李天现在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位高权重,当初那些西北的老部下他一个个的全都提拔了起来,不说老王跟老黑现在都是禁卫军统领了。
就连那些最底层的普通士兵李天都特么丧心病狂的塞进了禁卫军里头。
就他一个人。
好像被李天给忘了似的,至今没有任何变化。
虽然说他也得了个子爵的爵位,但这就是个终身爵,身死爵除的那种根本就没办法传给子嗣,而且他就空有这么一个爵位,任何官职都没有。
当然,单单是这样袁文邵也没这么大的怨气。
毕竟爵位俸禄也够他吃喝了。
但更让他憋屈的是,李天瞧不上他,对他不闻不问,可外人依旧把他当成李天的人,就比如那齐国公那老家伙...
惹不起李天就有事没事的找他家的麻烦。
这段时间他们袁家被齐国公一系人打压的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听了袁文邵的话,华兰也来气了,“定远侯瞧不上你还不是你自找的?那日在广云台跟小公爷和顾廷晔发生冲突的时候,连老王老黑那等粗人都知道表忠心。”
“就你傻不愣登的去劝架。”
“人家能待见你才怪。”
好970吧,此时的袁文邵也知道那天他确实表现的不好。
但男人都是要面子的。
他肯定不会承认当时自己根本就没想到这点的。
狡辩道,“你当我不知道那是表忠心的好机会吗?”
“可是当时你弟弟也在。”
“我是怕伤着你弟弟长柏才冒着惹侯爷不快的风险想要从中说和的。”
“我如今落得这副田地,总的来说都怪你盛家。”
袁文邵这话险些没把华兰给气死。
当她不知道袁文邵跟长柏是被关进大牢之后才认出彼此的吗?
但华兰知道现在不是跟袁文邵争执谁对谁错的时候,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把她父亲盛宏给救出来。
于是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了心里的怒气,心平气和的对袁文邵道,“咱们先不说以前的事情,这次就当是我求你了好不好?”
“你就当为了我。”
“去找定远侯求求情好不好?”
华兰近乎哀求道。
可袁文邵依旧没好气道,“要去你自己去,反正我是不去。”
“好,你不去,我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