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要再给他加一点筹码了,不然这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老家伙,肯定是不会那么容易的站在自己这一边。
一口杯子里的酒液全都饮下去,墨蛟砰的一声将酒杯砸在身旁的桌子上。
“原先承诺给你的,我再加一成,如何?”
再加一成……
鳄君手里把玩着价值不菲的杯子,心里盘算着这一成能给自己带来的好处和利益。
怎么说呢,这是非常诱人的筹码。
根据刚才墨蛟和他谈好的那些,这一成的利益,足以让已经站在苏九儿那边的蜃,改换门庭。
冒着风险,来和墨蛟搏上一博。
不过以蜃的性子和能力,就算真的过来了,墨蛟也不一定能够看得上他。
明明头上顶着妖族十大强者的名号,却时常一副胆小如鼠的样子。
就算他的战力不强,但能够被人尊称为妖族十大强者,战力就算是再弱又能弱的到哪里?
妖族有多少人?势力有多广?
能在这样的基数下,最为顶尖的十个之一,就算是放到整个未知无限世界,也是最为强悍的那一小撮。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家伙,居然天天做出那个样子。
完全没有一点身为妖族强者的尊严,又怎么可能会被墨蛟看的起?
哪怕是面对现在对自己不利的情况,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和这样的人联盟。
鳄君虽然左右逢源,摇摆不定,但那是现在,而且这也不影响他的性情实力。
曾经的鳄君,可是为了救友人,只身一人独闯无上宗门,生吞宗门长老二十七,弟子万余。
自身险些被护宗大阵直接镇杀,神魂俱灭。
只是后来鳄君麾下聚集越来越多的人,他不再是孤身一人,不管做任何事情都要考虑的更多,想的更多。
所以才慢慢变成这个样子。
可惜……
不过仅凭哪一件事,就足够墨蛟正视鳄君,并从心底里认可他。
认为他是能够和自己并肩而立的存在。
妖族十大强者之中,能得到墨蛟这样看待,连不一半都不到。
见鳄君又是沉默,墨蛟站起身慢慢的往下走,“怎么,还是不能让你答应下来吗?”
“鳄君,你应该清楚,我承诺出的这些,已经大过你和你麾下那些手下的价值。”
“还不答应,到底是你根本不想和我站在统一战线,还是想要的更多。”
“不切实际的大胃口……?”
等到墨蛟把话说完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鳄君的面前,直勾勾的看着他。
鳄君也丝毫不在乎,抬起头和墨蛟对视在一起。
“你只说了利益,可是没说什么风险。”
手指向外面,可能是九州的方向。
“你肯承诺给我这么大的利益,肯定会图谋的更大,来弥补自己失去的。”
“这一次面对的可是九州,还是敢自称为公子的存在!”
“和你站在一起,那就是和公子作对,是取死之道!”
“我们不会死!”
墨蛟的声音比鳄君更大,直接压住了他,“如果我这真的是取死之道,你根本就不会来,鳄君。”
“你活了那么久,肯定比我更清楚,我们不会死。”
“一些完全可以承担的风险罢了,九州公子,他能自称公子,肚量这东西肯定是有的。”
“我们在他的眼中只是蝼蚁,蝼蚁不管做什么,在他的眼中也什么都不是,完全不会放在心上。”
墨蛟伸手找来一把椅子坐下,比鳄君稍稍高出一点,仰视又是平视的看着他,“所以,你到底要什么,才能同意,和我站在一起?”
既然话都已经挑明到这个程度了,鳄君还能怎么办?
可正当他想要开口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动静。
“墨蛟!可来一见!”
是草兄,他居然这么快就赶到了这里。
正是关键的时候,突然有人喊出这么一嗓子,顿时就让墨蛟怒气上涌,想要直接杀了这个难于知乎他姓名的家伙。
但是很快的,他涌上来的怒气,有一点点的消减了下去。
这个声音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呢?
好像是曾经的一个故人,和自己打了一场不分胜负,只留了一个赌的故人。
在那之后他曾经多方打听,这个古人是谁,没有确切的答案,但那么几个很是符合的备选。
其中一个,就是他从来没有谋过面的,同为瑶族十大强者的草兄。
他太神秘了,又没有什么固定的居所。
整个妖族,能够找到他的,也就是只有那么几个,其中可不包括他墨蛟。
现在正好有这个机会可以证实一下了。
鳄君这么大岁数,肯定是见过草兄的。
正好让他来认认,如果是草兄的话,那也没事,一个故人而已。
唯一让人好奇地,就是为什么突然到访龙界。
而如果不是草兄的话,那可就太好了,一个能够自己斗得不相上下的强者,正是现在最为紧缺的。
甚至能够和拉拢鳄君的价值,不相上下。
一个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