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想当年隆泰帝就是醉倒在这里后,才立得那座圣爷碑。”
“哦?黑面郎君……可是指得野豕?”
“对对,就是野猪,每年冬至前后俺们庄都会上山围猎打野猪。”
老道闻言又对钱庄头寒暄夸赞一番后,屋内忽然传来老道轻轻的咳嗽声,一长两短。
“咳……咳咳。”
小道童非言赶忙给老道捶背,状似无意突然插嘴道:“庄主大叔,我们忙于赶路错过了时辰,想借您炉火烤下自带的锅盔饼子,只是饼子干涩难以下咽,可否再烧些热汤水于我们,谢谢庄主大叔了。”
“非言!慎言。”
霍涯子的喝止声尾随而至。
“不妨事,这有何难,虽已过午时,但开炉造饭岂是何等难事?我这就去安排。”
“庄主有劳,都怪贫道管教不严……”
庄头一连挥手说道不妨事,就要向厨房走去,却被身后非言再次叫住:
“对了大叔,我等之前只顾赶路,风尘满面,着实不雅,还劳烦大叔帮我们烧两大桶水,我们好沐浴净身。”
“啊?这个……”
庄头僵在屋门口,倒似有些为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