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多匹马失控,场面极其混乱。
顾泊钦挥剑刺向最后一个将士后,安抚似的摸了摸老虎。
“陛下,已经按陛下的吩咐去接人了。”
“好,辛苦你们在此处埋伏甚久。”
顾泊钦温和一笑,随后和安辞伤皆换下了自己的衣服,在死去的将士身上沾满了血,最后扔给老虎撕着玩儿。
“陛下,杜铁嶂怎么办?”有一土匪来禀报杜铁嶂已经被将士给抬回了军中。
安辞伤整理衣服道:“不必管他,我们总得留个舌头报信。”
“魏祖德安排的土匪,动向可掌握了?”
“回陛下,埋伏在山里的早就活捉了,方才大乱,一部分兄弟扮成土匪冲进了军中冲杀一会,也已经把军中假扮土匪的杀得差不多了。”
“兄弟们辛苦了,打扫一下场地。”
顾泊钦上马,冷静的神色和方才的发疯者根本判若两人,连语气也是冷静到了极点。
“那些活捉的,一起埋了吧。”
“是。”
留下众人,顾泊钦和安辞伤对视一点头,皆纵马前行。
如风如火的少年郎,虽身着破烂布衣,也面露冲天豪气。
一路奔向一望无际之北方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