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哥哥~”
兰儿声音娇娇,因寒冷而止不住身体的颤抖连同着嗓音也抖动起来。
“兰儿,这冰床凉快吗?”文青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兰儿的赤身,眼神随指尖从上到下一分一寸地挪动,仿佛在画一副美人图。
最后把一手覆在兰儿交叉在胸前的手上,一手撑在冰床上,文青欣赏着兰儿微微抖动的唇角和眉眼,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
“青哥哥,这床太凉快了。”兰儿的语气有些委屈,语音拉长婉转,“兰儿不想再睡冰床了,有些冷……”
“原来兰儿也知道冷。”文青将冰冷的指尖划过兰儿的侧脸,带着暖气的呼吸萦绕在二人之间,“我当兰儿胆子大于天,不知道何为冷呢?”
“青哥哥此话何意,兰儿听不懂……”兰儿说着就要起身,结果被文青死死按住。
男女之间力量差距太大,兰儿极其不喜自己像现在这样输在了天生定下的差距上,暗自皱眉却还不能当着文青的面表现出来。
身下的巨大冰块上,虽然铺了层毯子,可也无济于事,文青已经让她在上面躺了两刻钟,就是火人现在也是透心凉了。
“兰儿,你是个聪明的,莫要让我再费口舌。”文青一手掐住兰儿的下颚,一手捆住兰儿的双手举过头顶,眼神中的冷意比冰块还要再冷上几分。
“否则,我只能让你尝尝比我的心更冷的刀子了。”文青声音刻意压低,可又带着宦官独有的尖锐,真犹如蟒蛇吐信,下一刻就能把兰儿生吞活剥一样。
兰儿不由得咽了口口水,文青和魏祖德越来越像了。
“青哥哥是在生气那日兰儿去了福中公公那里吗?”
文青掐兰儿的力道骤然增大,疼得兰儿倒吸一口气。
“叫他什么?公公?”
兰儿忍着疼开口:“不是,是狗福中……”
文青稍缓力道:“兰儿,莫要再惹怒青哥哥了,若不小心弄坏了你,我也是会心疼的。”
“是……”
“好好掂量掂量,说清楚自己去做什么的,若是说出来去投靠狗福中抛弃青哥哥的话。”文青动舌,在兰儿被冻红的耳垂上舔了一口,液体带有的温度瞬间消失,只剩下冰凉。
“青哥哥也保不住会把兰儿弄坏成什么样子。”
“……是,青哥哥明察,兰儿那日是没有办法才跟的狗福中,绝对不会生出抛弃青哥哥的念头。”
兰儿在心里挣扎了许久才说出来:“兰儿爱恋青哥哥,想要与青哥哥长相厮守。”
文青身子一怔。
“好兰儿学坏了,拿着这样的幌子来诓骗青哥哥,是真觉得青哥哥不会对好兰儿做什么吗?”
文青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加大,几近要折断兰儿的手腕,女子痛苦的呻吟在房间内响起,伴随着的喘息与抽泣,下一刻都被尽数吞没在依偎的唇齿之间,紧紧不分。
良久后,文青喘着气,眼神中的猩红精光是兴奋的标志,兰儿早就记在了心里。
“好兰儿,莫要这样勾人了,青哥哥还没有消你的气。”文青敞开了外袍,算是浅浅地给兰儿盖了一层,堪堪遮住。
“接着说。”
“那日,莲河在屋中哭被我撞见,问了句才知道是狗福中叫莲河去给他倒水,我知狗福中秉性却只能劝她莫哭,毕竟和大太监成了对食,也不是全无好处。”
兰儿说着,媚眼盯着文青不放:“一如我与青哥哥,兰儿每每想起,都觉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兰儿一手拽着文青的外袍,一手自下而上攀上文青的臂膀:“可莲河不听我劝,硬生生给哭病了,真是个没用的。”
“等入了夜,狗福中竟吃了酒直接过来找,没看到莲河只看见了我。”兰儿想着就委屈,哭腔更娇气,“我哪里能扭过一个醉鬼,所以,权衡一下只能先缓住他,故而去了他处。”
兰儿看文青脸色不对,赶紧解释:“可兰儿并没有让狗福中碰到一根头发,刚进房就找了个花瓶砸晕了他。”
这事文青是知道的,福中叫了宫女结果自己晕倒在地,还是第二天被小内侍发现才送去了太医院救醒,如此丢人的消息,福中自认为瞒得死,可还是有人透给了他。
只是先前文青不知道,这个宫女就是兰儿,否则他也不会现在才找兰儿算账。
那种原本酷热的空气瞬间冰冷刺骨的感觉,他必须让他的好兰儿也感受感受。
“兰儿的好本事,青哥哥之前怎么没发现。”
“兰儿没有本事,只是想保住独给青哥哥的身子罢了。”
兰儿攀上了文青的脖颈:“青哥哥莫生气了,给兰儿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如何,求哥哥了~”
文青挑眉:“如何补,宫中的那些玩意儿不是都让你尝了一遍,怎么,有喜欢的今日再来一遍?”
兰儿瞬间红了脸:“青哥哥在说什么兰儿听不懂。”
兰儿指了指自己散落在冰床旁的衣衫说:“小衫里有好东西,青哥哥不想看看嘛?”
文青撇眼向那件粉色绣白芙蓉的小衫,才认出那是自己给兰儿备下的,白肤穿粉衣,用绳子捆起来格外的美。
文青拿起,比在兰儿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