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兄弟为了拿回文家,辛苦忍耐,可惜最终还是没敌过韦屌丝,最后遭遇意外身亡。
文家姐妹也没落得好结局,失了势,落井下石的人多得是。
文家在那本文里,也不过是变成了被打脸的凄惨对象,一点微不足道的情节而已。
可投生成文家长姐的人,变成了她。
在他们幼年,文家遭遇危难时,惊弦把文家扶了起来,当年她坐镇的时候,这些妖魔鬼怪,一个都不敢吱声。
她隐退那几年,这些人都不敢动弹,只是在外开荒几年,彻底销声匿迹,这些魑魅魍魉才冒出头,见文家似乎没了她,终于蠢蠢欲动。
惊弦终于走到光明处。
她和炎国合作,于异界开荒,的确是不怎么出现在外界了,每次回来,也是匆匆离开,彻底沉寂了。
可,他们得知道,她还活着。
她今年才二十七。
还能活得很长。
十年时间足够人们遗忘一个人,可一辈子的时间,也足够让他们明白文惊弦三个字,能够有什么威慑力。
房间门被轻敲,文怀玉怔忪:“姐……?”
“怀玉,我可以进来吗?”
“可以的。”
房门打开,惊弦站在门外,文怀玉:“姐姐,有什么事吗?”
“今天被恶心坏了?”
文怀玉摇了摇头:“他没对我做什么。”
只是视线放肆不适了一些,可文家都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实在不适合添乱了。
“怀玉,你不用太懂事,也不用忍着委屈,”在文怀玉愣怔中,惊弦继续说,“受了委屈,就和姐姐告状。”
“张家你不用担心,文家的事,也不用担心。”
“我在这里,还不需要让家人受委屈忍耐。”
文怀玉防线逐渐崩塌,抱着姐姐哭,扁扁嘴:“……姐我害怕。”
“姐姐,我好怕。”她眼圈都红了,“那个姓张的,总是用很恶心的眼神看我,还总想摸我的手。”
惊弦:“姐姐记住了。”
先前惊弦吩咐保镖带话,保镖甲兢兢业业执行,压着张少来到了张家。
一路上围观的人可不少。
“哟,这不是——张少吗?”
“张少这是——?”
姓张的自从跟着姓韦一起后,好不风光,巴结他的多的是,这一朝被人压着到了张家,可谓是被人看尽了笑话。
张少脸面丢尽了,偏偏他还动不得,但凡他敢动一下,这保镖是真开枪啊!
这谁敢反抗?
张少还想嘻嘻哈哈,求一下情,当保镖指着他的腿预备开枪的时候,他就萎了,不敢说话,根本不敢说话。
张母瞧见这一幕,哭着喊着放开她儿子,保镖甲眉毛都没动一下,枪都没挪动一下,他只是开了一枪,张母就彻底安静了,生怕这人把她儿子嘣了。
张少怕得不行,也不敢搞小动作,命要紧。
张家老爷子就算在休养,孙子被压着回来,也不可能没听到消息,他来到客厅的时候,和气笑着:“这是怎么了?”
保镖甲:“文大小姐有话让我带给老爷子。”
“她说,跟张盟说,这笔账,她会亲自算。”
随即松开了张少,他也收起了枪:“话带到了,我也该走了。”
至于具体发生了什么,张老爷子会打听到的,后续会怎么做,就和他这个保镖无关了。
不出所料,张老爷子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抬高了声音:“拿我的拐棍过来,我要动家法!”
张母吓坏了:“爸!这是要干什么?爸!”
张少却是惊魂未定,又遭家法,他刚要跑,老爷子喊人:“按住他!你们今天谁敢拦?我就连他一起打!”
这个家,张老爷子还是有几分威慑力的。
佣人连忙按住张少,张少连连大喊:“你们敢!你们敢!我爸不会放过你们的!”
佣人为难住了,可是老爷子的命令,也要听啊,但少爷这……
张老爷子脸色一沉:“按住他!”
张少再怎么威胁,还是被按住了,眼看着老爷子一拐棍就要打下来,被张母死死拉住:“爸!爸打不得啊!爸!”
“手下留情啊!爸!他是你看着长大的孙儿啊!”
张老爷子气得哼笑:“我有没有说过让你们别惹文家!我说没说过?!”
“你你你——”他气得血压都高了,“你这不孝孙!是怎么敢惹文家的!你是不是要害死张家!啊!”
“你知不知道,刚才是文家大小姐发的话?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张母不理解:“不过是一个文家大小姐,爸你也不能把我儿打死啊。”
“不过—不过是一个文家大小姐,”张老爷子是真想笑,然后他真的笑了,气的,“你是怎么敢这样讲话的?”
“她文惊弦当家的那几年,有几个敢不避其锋芒的?不过一个文家大小姐?你把这话跟你爸说?你看他还认不认你!”
“当年谁不知道,惹了文惊弦,你和家里断绝关系吧,不要连累家里。”
“你竟然能说出不过是一个文家大小姐这样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