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禾从来没被这么吻过。
确定关系的那一个月,萧平山吻她时都是温温柔柔的,生怕弄伤了她。
现在,他那种想要把她生吞活剥的架势,让人感觉好害怕。
她本能地想把人推开。
汗毛根根竖起。
这样的萧平山,她难以适从。
这真的还是他吗?
分开的这八个月,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变得这么疯狂?
而他趁换气的时候,在她耳边指导起来:“反抗,大叫,不能太温驯,显得假,叫得越响越好,动作越激烈越好……快!”
萧禾一怔,继而心领神会,立刻大怒,想把他推开,“你干什么?你疯了吗?你这丑八怪,你滚开……”
“他妈的,你敢骂我是丑八怪?我操死你……”
萧平山跟着骂了起来,还把萧禾压在了身下,和她的力量对峙着,使足了劲。
这强暴的架势,一点也不像装出来的。
萧禾的反抗也很逼真。
外人肯定看不出他们在演戏。
门外有人敲门:“杨哥,要不要让兄弟们把她的脚给绑到床上,你受着伤呢,这样太费力气,对身体不好。绑起来,你干起来省点力气。”
是南姐在外头看好戏。
她看出来了,这个萧禾是真的看不上他们杨哥。
其实杨哥以前长得很不错的,只是后来伤得有点严重,脸现在是丑了点,但以后要是有钱了,再去整整容,还是可以变帅的。
萧平山立刻翻下床,过去把门重重甩上,扔下一句:“我杨大树想要一个女人,还需要你们帮忙,滚蛋,等着看,我一定搞大她的肚子……”
锁上门,萧平山解开衬衣,走向萧禾,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嘴凑在她耳边,低低说道:“继续演……我动作可能会有点粗鲁,你使命叫,拼命骂……别怕伤到我……”
萧禾深吸气,点点头,本能地配合。
萧平山忽就把她压下了,嘴里叫了起来:“妈的,不识趣是不是,老子不把你干到服贴,我他妈不姓杨……”
萧禾则不断地踢床:“滚开,滚开,你算什么东西……”
萧平山则砰砰砰压了几下床:“还不老实,我把你捆起来……”
“杨大树,你不是,你不是人……你欺负弱女子,你算什么东西?”萧禾继续演,喊得撕心裂肺的,嗓门能把楼板给掀翻。
床是木头搭的,睡一个人都吱吱扭扭的,睡两个,还要拼命运动,那响得就更激烈了。
萧平山直接就把萧禾的外衣给撕了。
萧禾被吓到了,一骇,尖叫得更厉害了:“杨大树……你他妈混蛋……”
萧平山则在她耳边继续低声指导:“憋着气,然后喊疼……再哭,哭大声点……演戏必须演真实一点。”
萧禾深深吸着气,马上骂了上来:“混蛋,混蛋,你走开,呜呜呜……”
一遍一遍地骂。
萧平山看着萧禾在自己身下哭得面红耳赤的,自己还得卖力的演出,让床有节奏地动起来。
唉,这种戏,演起来真的是又累又不好受。
门外的人吹着口哨走开了,还喊了一声:“杨哥加油。”
萧平山跑进洗手间洗澡……
萧禾继续在哭。
哭得可伤心了。
内心觉得丢人丢死了,并且还在担忧,也不知道外面那些人,会不会相信他们那个了……
没一会儿,萧平山出来了,叫道:“去洗个澡,把身上的血洗干净……放心,往后头,我会对你好的……”
萧禾脸红,忙去洗澡。
等洗完澡出来,发现白色的床单上有一团血渍,明显是萧平山弄伤了手指抹上去的。
“过来。”
萧平山叫道。
萧禾走上前,手被萧平山牵了去。
“妈的,都是老子的人了,还矫情什么,再不服气,老子再干你几回,别他妈的不知趣,老子今天是怜香惜玉,否则一定把你干到天亮……”
这些粗鲁的话,真的是很难相信,竟是从他嘴里冒出来的。
萧禾瞪大着眼珠子,怼了一句:“你就不怕精尽而亡……”
“妈的,还犟嘴是不是?”
“不敢了,不敢了,求杨哥放过我!”
她终于求饶了。
萧平山憋着笑,叫了一句:“睡觉。”
萧禾爬上床。
灯关了。
月光从窗外照了进来,
很亮堂。
两个人,侧睡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萧禾伸手抚上男人脸上的伤,心疼地问道:“疼吗?”
声音很轻很轻。
萧平山摇头,无声地说道:“现在不疼了。”
萧禾立刻钻进了他怀里,紧紧抱着,心疼死了!
那样一个阳刚美男子,会搞成这样,得承受多少伤痛,眼泪止不住就溢了出来。
“没事,没事了。”
他在她耳边低低宽慰。
可萧禾就是不由自主为他心疼啊!
“能告诉我现在是怎么一个情况吗?”
她轻轻问道。
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