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轻一点的有罂粟,重一点的,曼陀罗五石散都是有可能的。
“嗯,只要不出人命官府也不会管的。”
“哎,说的也是。”
许温言在桌子上坐下:“你只要不去碰那东西就好了,一旦上瘾了可就难戒掉了。”
“我才不吸大烟呢,但是我家老爷子吸。”贾安庆担忧道:“我怕这玩意传到京城,”
许温言则是看的淡的多,这烟草卖的也贵,普通人家也吸不起,害的都是那些有钱人。
“你家是京城的啊?’许温言问道,贾安庆似乎很少提及自己的家室,许温言也不会刻意去问。
现在提到了,许温言也想了解了解。
”对啊,我其实出来有几年了,上一次做生意在胡州,亏了几万两银子,但是我还想试试。
这次老爷子就给了我几千两我只能来这小地方碰碰运气了。”
贾安庆说的轻松,但是可把周围的人听呆了。
那可是几万两银子啊,就这么云淡风轻的说亏没了。
这贾安庆究竟是个什么来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