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哥?”
许温言看着这个衣服被荆棘划烂,脸部也被划伤了,头发上沾着好几片枯叶子,委屈巴巴的陈三林,他两步冲上来抱住了许温言。
这还是许温言第一次感觉到他身上有些发凉,赶紧用手搓了搓他的肩膀:“你怎么来了?这还是大早上啊。”
陈三林蹭着他,把脸埋在许温言的脖子里:“想你。”
想必这家伙应该是大晚上就跑出来了,一路摸黑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走过来的。
许温言将他的脸捧起来,看着他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很是心疼:“昨天晚上也没睡?”
陈三林再次抱了上来:“睡了。”
“你睡个锤子了,眼睛红成这样。要不要去小满那里睡一会?”许温言轻轻拍着陈三林的肩膀,似乎是在安慰一般。
“我不去,我们回家睡。”
“好好好,回家睡。”
这一路上陈三林都是牵着许温言的手,不想松开。
“山哥,这怎么办?”
两人都是瞧见了那陈三林的个子,就凭自己两个人,别被如今暴揍一顿就不错了。
黄土山骂道:“娘的,下次再多带点人。”
.......
两人回去后,陈三林放下背篓,拉着许温言就朝着屋子里走了。
“舅母,那些柿子做成柿子饼,螃蟹随意!”
“嘭。”
陈三林将许温言扔在床上,还没等许温言骂骂咧咧,就压在了他的身上,用那双满是红血丝的眼睛看着他。
这一操作,直接是把许温言整的脸红心跳的。
“你昨晚是跟谁睡的?”
陈三林的几根头发耷拉下来,落在许温言的脸颊上,许温言侧过头心虚道:“我自己睡的,以前家里不是有两个房间吗。”
自己这时候要是说跟小满睡了一晚,今天他得遭殃。
陈三林皱着眸子,没等许温言再解释什么,炙热的吻便迎上了身下的嘴唇,两人的气息彼此交缠,将身下人的衣裳粗暴扯开,湿润柔软的触感逐渐往下。
“呃啊——陈哥,别......”
奇特的感觉涌上大脑,大脑似乎在疯狂分泌着多巴胺,温热、舒适、虽然这姿势很奇怪但真的......真的很......舒服。
许温言的手轻抚着陈三林的脑袋,脸上的潮红,久久不下。
过了不知道多久。
陈三林将许温言搂进怀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怀里的许温言依旧清醒,只是多了一丝疲惫感,脸上的红晕依旧没有褪下,脑海中时不时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感受着男人厚重的呼吸声,许温言的心跳又加快了几分,不禁小声喃喃道:“你个狗东西,谁教你的这些东西。”
自己当时也是上头了,就任由着陈三林......
等陈三林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身上的疲倦褪下,望着怀里的人,陈三林不好意思的将目光移到一旁。
许温言将他的脑袋掰回来:“陈哥,你变了。”
“我没有。”陈三林精神瞬间清醒,无助地看着许温言。
“这种涩涩的事情,你跟谁学的?”许温言郑重的看着他,虽然还没到那一步吧,但.......好像也快了。
陈三林眼神躲闪,干脆直接趴在许温言身上耍起了无赖:“你下次出去带上我好不好,我很听话的。”
许温言嘴角笑了笑,搂住陈三林,他就是吃这一套,面对乖乖认错的大狗子,就是没抵抗力。
“行吧,饿不饿?”
“嗯。”
螃蟹还留了两只,许温言一起蒸了,又炒了两个菜。
许温言这才想起来,之前做的松针汽水,发酵到今天已经是可以了,急匆匆放下木盘子后,打开罐子。
松针的清香跟柑橘独有的香味弥漫出来,借助着火光,可以看到里面还有点点气泡。
倒了两杯,许温言尝了一口,虽然没有雪碧那么好喝,但也还凑合,气泡的量很少,有点像苏打水了。
揪着气泡水,就炒了这么两盘菜都是被吃光了的。
吃完后,两个人就这么在灶台上坐着,陪着陈三林睡了半天,也不困。
“陈哥,看星星去?”
反正现在也无聊,仔细想想自己还真没认真看过这古代的星空呢。
陈三林走进卧室,把那张鹿皮毯子拿了出来:“你披着,晚上露水大。”
鹿皮被披在身上,许温言也是感慨,这晚上这么黑,本来就是深山老林的,换做是自己打死都不会出去。
陈哥他是真的不害怕吗?
见许温言一直盯着自己,陈三林微笑着拉着他往外面走:“怎么了?不是说看星星吗,老盯着我看。”
“陈哥,下次别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我能保护好自己的。”
两人在椅子上坐下,陈三林牵着许温言的手:“那也不行,我...我会担心的,而且,你嫁给我了,我就该保护你。”
许温言深呼口气,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把椅子靠近点。”
“好。”
许温言把毯子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