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现在可是大队长啊!看到别人村吃香的喝辣的,咱们村还在啃野菜,你就没点羞耻心吗?别的我也不求,只要你能把这香瓜种出来,让我以后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就行!”
云富阳......
看着云卫民用一种“爹,你好没用,赶快去反思反思”的眼神盯着自己。
他一巴掌呼在小儿子的后脑勺上,“皮猴子,你看你是想屁吃,十来个村子都种不成的玩意儿,你好意思推给你爹,老子才刚上任,村子穷你也怪不到老子头上吧!再说要论羞耻心,咱们家属你当之无愧......”
而一旁的刘素芬不仅没有劝阻,反而在一旁笑开了花。
晚上躺在床上,云安安闪身进入空间,用意念操作着黑土地翻土,又将香瓜的籽有序的点到土里。
然后还特意标上了一号田,二号田等等。
之前刘素芬在切瓜的时候,云安安就将瓜里面的籽全部挑出来了。
刘素芬看到小闺女兴冲冲地模样,就知道这孩子动了种植香瓜的想法,但种植香瓜却并不是简单的事,就比如现在就不是个种瓜的好季节。
向阳村当时为了种植这片香瓜貌似还去请教了省城专家。
她不想打击孩子的自信心,于是便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过。
云安安却并不这么想,她今天跟着她爹去向阳村的时候,特意向种植香瓜的老伯打听过了的,虽然老伯故意藏私了,但她用几颗糖从村里孩子们的嘴里打听了一些种植经验。
说实话,种植特种香瓜还是有些讲究的。
不仅需要土壤肥沃还要求阳光充足,等瓜苗长秧后,还要分藤,压藤,打杈,这些都是需要技术含量的。
但是云安安也发现了,只要不是技术方面的问题,她空间的黑土地完全可以满足多种环境的种植需要。
香瓜的籽也不少了,她每种方法挨个试,总有成功的那一天!
隔壁的房间中,刘素芬和云富阳正在小声地说着今天赵校长上门的事。
“富阳啊!我想过几天请个假再带老大去医院检查检查,你说这孩子不会真因为在娘胎里不足影响了脑子吧!”
说到这里刘素芬忍不住眼圈一红。
云富阳叹了一口气,拍着媳妇的肩膀安慰道:“你别多想,就老大那体格,比我小时候还强,再说前几年带他看医生的时候,医生说他就是反应有点慢,但肯定不是傻子!”
“以前还能说他年纪小,脑子没长好,可老大都八岁了,老二都要跳级上初中了,他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出来,这...”
刘素芬实在无法再进行自我欺骗,即便在不愿意承认,她家卫东就是和其他孩子有差距。
云安安竖着耳朵听着,其实她感觉大哥并不傻!但她一时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朝哥哥们房间看了一眼,她大哥仰躺着,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胸脯上,正如他这个人一样,不管什么时候都板板正正的。
二哥侧躺着,一只手臂屈着枕头,另一只手轻轻搭在腹部,双腿微微弯曲,呼吸均匀深沉。
至于三哥四仰八叉地躺着,一只腿搭在床沿上,另一只脚自然地伸直,他脸上带着一丝微笑,似乎正在享受这个舒适的姿势。
云安安满意地看了一眼,闭上眼沉沉睡了过去。
农村的夜晚显得格外宁静,三个鬼鬼祟祟地身影蹲在距离云家小院不远的山坡处。
高大男人从衣服口袋中取出一个小木盒,木盒打开,里面躺着一个只有手指盖大小的虫子,它的头部小而略扁,复眼左右远离,翅基部窄呈梭形,翅缘和脉上密生细毛,如果仔细看甚至还能看到鳞片。
而此时虫子安安静静地躺在木盒里,没有任何反应。
女子有些焦急地说道:“老大,赤血蝶没有反应,云富阳压根就没有碰玉佩?”
平头男人斜倪着她,“蠢货!他个乡下泥土子看到那么值钱的玉能不心动?能不能用你那猪脑子好好想想!肯定是包裹被偷了又或者出了其他的意外!”
“行!你有脑子,那你说现在怎么办?”
“还能什么情况,赤血蝶被你蠢到不想动弹了呗!”
眼看两人又要吵起来,高大男人冷冷开口,“都给我闭嘴!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这里来,你们要吵滚回去吵!”
说着他用手戳了戳赤血蝶,见它果真没有半点反应,眸中冷光乍现。
想不到这个云富阳居然如此谨慎,算了!既然已经找到了这里,今天就必须取他鲜血。
想到这里他说道:“云富阳家住在村尾,周围没有住户,现在夜深人静是最好的动手机会,这样,庞光你从后面翻墙进入,常凤和我从前院进,进去后第一时间放迷烟,注意我们的目的不是伤人,而是为了取血,确认云富阳的身份就行”
三人定好了计划,很快就分头行动。
短发女人刚翻墙,悄无声息的落地,看到院子边上睡得正香的狗和鸭,她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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