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太阳在鸡鸣的催促声下缓缓升起,云安安自觉主动的爬下了床。
刘素芬薅住正在洗漱的云安安,摸了一下她的后脑勺,笑着说。
“安安这脑袋上的伤好得还挺快的。”
云富阳伸长了脖子凑了过来,煞有其事的点头,“好的挺快的,就是这个疤上长不了头发,秃了一块。”
云安安瘪了瘪嘴,要哭不哭的,她马上就要变成秃头美少女了!
刘素芬看出了闺女的情绪,摸了摸她的脸颊,安慰道:“安安,别听你爹瞎说,啥秃不秃的,等疤痕慢慢长好,头发就能长出来的,娘给你扎个小辫子遮一遮。”
刘素芬顺手给云安安梳起头发,云安安的头发不长,刘素芬在她头顶扎了个朝天辫,梳上去的头发正好把秃了地方给挡住了。
云安安拿着小镜子照了照,虽然看不清后脑勺,但光看前面还挺精神的。
刘素芬表示很满意,云富阳却不干了,“媳妇,你这审美不行啊!咱闺女这头发油光水润的,你给编几个漂亮的辫子呗!”
“你行你上,我锅里还有粥呢!”刘素芬翻了个白眼。
云富阳当真接过了梳子操作起来。
“爹,疼,你扯到我头发了!”
“爹,我前面的这一小撮头发你忘了梳上去了。”
一连好几次下来,云安安绝望了,也认清了现实,她爹没有梳头的天赋,还得靠她娘。
云安安扯着嗓子嚎道:“娘,爹不行,我还要你梳的小辫。”
刘素芬正在剁红薯,脱不开身,回道:“等着,娘忙完了就去。”
在云富阳的一通操作下,云安安原本油光水润的头发变得乱糟糟的,云安安拿起小梳子慢慢给自己梳起头发。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安安,让我试试吧!”
云安安抬头,略微有些惊讶,是二哥。
有了她爹的前车之鉴,云安安对男人的梳头技术有了深刻的领悟,脑袋摇成拨浪鼓,“不要!”
云卫国双手抱胸,神情淡淡的,但说出来的话却十分有诱惑力,“梳得不好看,罚我挖一筐蚯蚓!”
小妹想吃咸鸭蛋,最近一直在忽悠全家挖各种虫类喂鸭子。
云安安在脑海里想了想咸鸭蛋的味,又目露担忧的看了看自己的头发,最后咬了咬牙,“只给你一次机会,梳得不好看,两天的鸭食你都得包。”
反正二哥总是不务正业,让他忙活点正事也好。
云卫国接过梳子,手法十分温柔,压根没扯到云安安的头发。
一头浓密的头发被他用锯齿状手法分成了两份,他用梳子细细地将头发分成三股,慢慢地编着,编成一条小辫子,垂在双耳的两侧。
小辫子弯弯的还向上翘着,像公鸡的尾巴一样,看着非常可爱。
即便云安安有心想挑刺也挑不出毛病来。
刘素芬从厨房出来看到这个时新的发型也忍不住夸了一番,顺便斜着眼剜了云富阳一眼,没用的狗男人!
吃过饭,云安安和云卫民背上小背篓上山采药。
云卫民这段时间记住了不少药材,但对于草药的模样还是分辨不出来,对于他来说,长得都是个草样,压根没什么区别。
云安安指着手里的蒲公英给他介绍。
云卫民被荼毒得不轻,下意识开口说道:“蒲公英清热解毒,缓解肝热、目赤肿痛,用于治疗热毒炽盛引起的病症等等......”
蒲公英要带根全草入药,所以云安安和三哥用小铁锹小心翼翼的挖着,不敢大意。
其实蒲公英这种草,在农村很常见,只不过少有人知道它的用途,以至于很多人都把它当杂草除掉了。
现在满山遍野都是这种蒲公英,云卫民见这么轻松就找到了草药,乐颠颠的说:“原来这就是蒲公英啊!发财了,哈哈哈.......”
云安安没好意思打击他,蒲公英的确漫山遍野都是,但价格也便宜得很,就算他把这一片薅秃了,估摸也赚不到一块钱。
接着云安安又带他认识了很多草药,至于云安安为什么能认识,她的解释是,她在中药铺看过草药的图片,当然这点她没有骗人。
齐娇娇拿出中药铺员工的学习册给她看过。
云富阳可以作证,为此还乐不可支的炫耀闺女的好记性!
越往深处走,找到的草药就更加珍贵,云卫民喜得嘴角都合不上了,背着满满一筐草药乐不可支。
而云安安今天上山除了挖草药还有一个目标就是果树。
上次齐娇娇给她的水果,她将水果籽摘到空间后只有种活了一株石榴树和一株荔枝树。
移植小树苗的存活率可比种植水果籽的高很多。
山上的果树有杏树,苹果树,梨树,核桃树,而且云安安还特别好运的找到一片草莓藤和山葡萄藤。
但凡她认识的或者有点印象的,她都来者不拒,反正空间的地还很多。
收入空间方便又顺捷,神识一扫,连根带土全被她收入空间,连工具都省了。
最后收着收着,她有点收的走火入魔了,一不小心将一株十来米高的大枣树也收到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