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有人来了”,姜初韵小声提醒道
门从外面被打开,进来了三个男人
其中一个男人朝姜初韵走过来
伸手给他们带上头套后便一手提着姜初韵,一手提着南木木,往门外走去
而另外两个男子则驱赶着那边的女子,“快走!”
姜初韵用耳朵感知,隐隐约约听见远处男人们的交谈声,“十一个,其中有两个货色上上等,我们老大开价共三十五万两。”
“成交”
“老大说了,为了不出意外,我亲自护送”
“那就麻烦您了”
既然已经在交易,说明他们已经到达了京城。
但突然,姜初韵感到后脖颈一阵痛,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她没想到这些人谨慎到这种程度。
当她再次清醒时已被人从秘密通道送进了醉生楼。
她观察着这个陌生的房间,这种房内的装扮她在听雨楼见过类似的
所以她猜想她此时应该是在醉生楼中。
但房间内只有她一人,和她一起的南木木也不见踪影。
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不知道是谁帮她换了衣服,竟连后背上的伤都被处理过。
但是,这衣服,,
她打量自己身上,嫌弃得甩了甩手
若不是有层里衣,这衣服和没穿衣服的区别就是多了两层红纱。
姜初韵从床榻上下去,走到门边开门
但刚开门就看见老鸨摇晃着扇子走向自己,尖着嗓子说道:“哟,醒啦,正巧我要来找你呢,既然醒了那就走吧,姑娘们要去练舞,让我看看你的底子如何。”
还没摸清楚这里面的状况,姜初韵也不敢乱动,只好点点头顺了老鸨的意。
老鸨见她很是配合,满意的笑了笑,“还是你最听话,不像有些姑娘,年纪轻轻就没命咯。”
老鸨说的很轻松,就像是见惯不怪了一般。
跟着老鸨上了楼,来到一间宽敞的屋子
里面都是和自己一起送来的姑娘,甚至还有些没有见过的面孔。
老鸨推搡着她,“进去吧”
姜初韵小心谨慎的观察着里面的人,她在寻南木木。
“姐姐,我在这儿”,人群中,南木木向自己招着手。
姜初韵走了过去,低声询问:“你没什么事吧?”
“暂且没事,老鸨说要练舞,带着我来这里的”
“好了姑娘们,都别说话了,跟着你们的小霜姐一起舞吧。”老鸨拍了拍手,命令着她们。
姜初韵大概知道,若是底子好的就可以有选花魁的资格
然而那些舞技和脸蛋不出众的女子只有接平凡男子的客。
但若是选上花魁,就会有富家子弟花重金见花魁
若能与富家子弟攀上关系,就有可能会被赎出醉生楼
所以这里面很多女子挤破脑袋都想当这个花魁。
姜初韵也不例外,她大概想了想,听老鸨的话语中便知道
不服从或者私自逃出醉生楼的,最后的下场都是死。
她一弱女子,如今金针不在手上,更加少了几分胜算,所以选上花魁是最好的办法。
她提醒道南木木:“先顺着她们的意,能选上花魁是最好的。”
南木木懂她意思,点点头。
一番舞下来,老鸨抽了一些舞姿平平的人出去,“你,你,你,你,还有你,出去接客”
女子们看着老鸨点了自己,突然跪下祈求:“妈妈,我可以的,你再给我一个机会”
但老鸨似乎不给面子,唤了外面的人进来将这几个女子拉走,哭喊声传遍了整个房间。
“剩下的继续”
众人看见了老鸨的手段,不得不拿出自己的真本领。
而最终留下的就只有就姜初韵等十位女子。
接近傍晚,老鸨冷声说道:“大伙儿都洗洗睡吧,明日选花魁你们可得用点儿心。”
“是”
姜初韵房间在南木木隔壁,南木木想出去找她
却被守在门外的两个男人挡住,南木木见行不通又只好回到自己房间。
姜初韵正打开窗观察着外面,她发现醉生楼附近周围都时时刻刻有人守着,想要逃出去是不可能的。
怪不得那个茶摊老板说过,只要是进了醉生楼,想要出去那就是天方夜谭。
姜初以防万一,把门上了锁
检查房间内有没有暗格机关什么的,确定什么都没有才躺下入眠。
第二日一早姜初韵便被老鸨叫醒,迎接她的便是一堆伺候打扮的人。
醉生楼外搭建了台子,女子们便在上面展示自己。
十位女子都凑齐后,老鸨从她们脸上一一扫过,“能不能选上花魁,各凭本事。”
姜初韵自小出身名门,所以这些东西对于她来说根本不在话下。
今日的台子下面被围得水泄不通,但显然是男人居多。
姜初韵还发现人群中有不少巡逻的人,时不时看向这边,应该是防止姑娘们逃跑故意派人守着。
她看着南木木的舞技,这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
但是姜初韵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