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烟思虑过后,还是决定暂时不告诉肖煜,这几天为了婚事,老王妃操心得很,肖煜也没闲着,这件事,她应该能处理,而且发生在永乐侯府,他们暂时也不便插手,想着等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再说。
“小姐,若是您带着这个护身符,会发生啥事?”
惠儿很像让洛云烟将手里的东西扔了,看着就不爽。
“小则病一场,重则要命,就看对方怎么做了,这叫血煞符,用的也不是寻常的血,是刚去死的人的血,用这个写成符,阴气很重,人的八字,与五行相关……”洛云烟简略的说了说,并没有解释的太深,说深了她们也不知道。
“什么?!?这这这用的是…小姐,快快扔了,晦气!”大喜的事,真是缺了大德啊。
惠儿更气了。
竟然用死人血!梅儿几个听着也是脸都黑了,还有些害怕和恶心。
“别怕,没事,这东西,剪开了,破了就没事了,而且发现得早,还影响不了什么,不过…咱们得将计就计,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使坏,记着,这件事就你们几个知道,不得再让其他人知晓,明儿一早,你们就去给我找郎中,就说我身体不适,梅儿,老王妃那儿听了信定会不舒服,你倒时候过去一趟亲自告诉她,就说我没事,装病,处理点家事。”
这么一说,老人家就不会多问了,正好她娘也来过,会信的。
“好!都听小姐安排,真没事就好。”梅儿拍了拍胸口,胃里还是有些恶心难受。
一番安排之后,洛云烟便静静等着消息,对方用这玩意害她,肯定不止是等着她发生什么不幸,这也不是三两天的就能成的事,若是宫里那二位贵人所为,目的自然是阻止婚礼,所以,这件事一定还有后招,所以选择将计就计见招拆招。
幸好她这鼻子好用,否则真的不敢想会发生什么,到时候事到临头怕是就难以化解了。
真是够阴险的,这种手段都使的出来,要真是那个田不忌使的手段,那她不介意替师父清理门户,除了这个心术不正的,免得师父知道伤心。
大夫人这边回到侯府,老太太便黑着脸等着了。
“你去做什么了?出府也不跟老身打声招呼,老身问了,你这出去都快两个时辰了,干嘛,家里不管了?”
老太太一贯以来都是这般跟大夫人说话,也顾不得有没有人在场。
根本不顾及儿媳妇的面子问题,反正她爽了就行。
“娘,我…我去了一趟烟儿那儿,她就要出嫁了,我这个做娘的没给准备嫁妆,总要去看看的,前两天去求了个护身符,给…送过去了,她留我用膳,我就应了。”
“好啊,你这就眼巴巴的上门去了,行啊,仔细你女儿嫁入王府,攀上高枝了,你这当娘的也能享荣光跟着去享福不成?你别忘了,她现在和咱们永乐侯府没关系,满皇城的人都在说这婚事,都在说武全王府多风光大办,请帖下了那么多,结果了,有给侯府送一张来吗?指不定那丫头在武全王面前说了什么话,怕是荣光沾不上,到时候他爹和她大哥的前程还有人为难,你还去看她?护身符,她用得上吗?如今有这么个大靠山,需要吗?你这是去让人笑话。”
老太太听得大夫人说是去洛云烟那儿了,气得不大一处来,这些天,她没少听那些个酸言酸语。
一想到洛云烟这个被自己赶出去的死丫头真能飞上枝头,她这心里就不痛快,她觉得那死丫头就应该过的凄惨,回头再来求她让她回家才是。
“娘,她毕竟是我生的,是我和侯爷的亲生女儿,就算她不再是侯府的人,可我是她生母的事改变不了,她要出嫁,我去看看她也是人之常情,当初她在府里的时候,也是孝顺您老孝顺父母的。”
大夫人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心里话,女儿是突然间性情变了,可是从前她那般乖巧听话,难道老夫人都忘了吗?
而且,这些天她仔细想来,女儿心里委屈也正常啊,的确就是偏疼了儿子一些,尤其是老太太和侯爷,压根没将她当亲孙女亲女儿看,说赶出去就赶出去,加上今天的事,大夫人终于生出了几分气性来。
见着一向听话的儿媳妇竟破天荒的顶嘴,老太太顿时瞪大了双目,指着大夫人气得喘了粗气。
“好啊,一个二个的,好的很啊,这是有个了不得的女儿当靠山了,怎么着,你也要离开侯府不成,是不是那死丫头说了什么,是不是她让你跟着过去过?让你去享福?我早就看出来了,你早就不耐烦伺候我这个老婆子了,早就先去找那个死丫头过轻快日子了,好得很啊!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吧,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
老太太又开始她那一套,说不过就开始撒泼,呼天号地。
大夫人抿嘴看着,心里还害怕,手心都冒汗了,这是她嫁给侯爷以来,第一次这般跟老太太定罪,第一次逆着她说话。
可是心里却有几分痛快,原来,她再怎么孝顺婆母,婆母也始终当她是个外人,始终把她往怀里想,根本没把她当成一家人。
“走,你不是想指着那个女儿吗?你给老身滚出去,老身让儿子休了你便是,如你的愿便是,一个赶出家门的女儿,一个被休的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