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雨师令还在兀自感怀,远处的宁言突然没来由得吼了一嗓子,倒是把它给吓一跳。
这痴货!又在发什么疯!
“他来了他来了!”
亦怜真班眼皮直跳,脑袋一歪熟练地躺回车斗里装死,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将她内心的不安暴露得一览无余。
“无需惧他,你血气已恢复三成之多,纵使他依仗兵器之利,也不见得能是你对手。若是生死相搏……”雨师令眼光何其毒辣,早就看穿了宁言的底细,冷冷给出判断:“他必死无疑!”
亦怜真班却是早被打怕了,一看到宁言就成了惊弓之鸟,只想埋头避战:“不、不是这样的神君,你根本不晓得他的厉害。”
“无知!无胆!无能!”
亦怜真班不想和它争辩,挨骂就挨骂吧,神君纵使见多识广,可有些事情,它一个器灵不见得经历过。
神君有被坏男人狠狠侵犯过么?
它懂那种无助和绝望么?
不,它不会懂的。
“吾为什么要懂被男人侵犯是什么感觉啊!”
“对不起神君!我差点又忘了你能听见了……”
另一边,大喊大叫发泄完一通的宁言已经恢复了冷静,沉默得束起散发。
挫败感肯定是有的,但若放任负面情绪继续发酵,他一辈子都不可能走出这里。俗话说每临大事需静气,慌里慌张得像什么样。
宁言长吐一口浊气,重新扶起轮椅,驾着轮椅吱呀吱呀回到车斗旁。经过简单修整,他正要挂起车斗,余光瞥过亦怜真班的大腿,却不由得顿了顿。
这女人的伤势恢复得未免也太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