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
索绰罗格里勒双手抱拳,语气虽然恭敬,但并不客气:“钮祜禄娘娘,请您赶紧向俪宸贵妃娘娘请罪,否则微臣只能得罪了。”
钮祜禄贵妃百思不得其解:“你们何须如此奴颜媚骨?本宫与她皆是皇上的嫔妃,虽然她比本宫得宠一些,可是本宫背后还有钮祜禄家族做靠山,更有十阿哥这个指望!你们若是为了讨好俪宸贵妃,胆敢对本宫不敬,本宫向你们保证,钮祜禄家族绝不会让你们好果子吃。”
索绰罗格里勒的面色阴沉如水:“不劳娘娘操心!微臣等人的家族虽然略逊于钮祜禄家族,但也不是钮祜禄家族可以轻易对付的!微臣倒是很好奇,钮祜禄家族,要如何让微臣等人没有好果子吃。”
富察鲁特的双眼极为锐利,犹如鹰隼一般摄人心神:“皇上的旨意是让我等完全听命于俪宸贵妃,其余的人,皇上没说,我等自然可以置之不理!只是贵妃娘娘对我等今天说的话,我等回宫之后会原封不动的禀报给皇上,请皇上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