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尝一坛纯熟的美酒,往往要付出些许不为人知的代价,有的人因为道行不够深,直接倒了,还有的人差点要了半条命。
就比如......
我滴个腰哎。
马车踏上返程的路途,车内,秦夜揉了揉空空如也的腰子,只感觉有些发酸,一滴不剩。
不同于秦夜的惨状,胡玉仪态端庄的跪坐在一旁,眉目含情,宛如雨后的花朵,俏丽的脸蛋儿浮现出一抹动人心魄的红晕。
稍微揉了两下,秦夜直直的倒在胡玉怀中,调整了一个舒服的躺姿。
“侯爷,颖川之地爆发叛乱。”
真刚低沉的声音突兀从外面传至,打断了秦夜准备小憩一会儿的念头。
胡玉接过递进来的情报,看了起来,约莫过了一会儿,美眸落在秦夜那张脸上,轻声道:“有可能是逆流沙的卫庄在背后策动。”
闻言,秦夜神情微凛,身子直起,从胡玉手中拿过信件。
事情是三天前发生的,就在扶苏被派往韩赵等地历练,刚刚抵达之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刺杀险些要了这位大秦嫡公子的性命。
好在有影密卫和罗网的保护,这才有惊无险。
事发后,背后之人被迅速查了出来,无一例外,皆是昔日韩赵的贵族。
但,有迹可循的是,逆流沙最近回归了三晋之地,就在韩赵等地活动。
“扶苏的行踪乃绝密,更遑论有影密卫和罗网的守护,居然差点被刺杀成功,这倒是有点意思。”
秦夜微微眯眼,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在原着中,扶苏周围时刻伴随着凶险,不仅有外面的,内部的罗网与胡亥勾结,想要杀了这位嬴政的嫡公子,好顺利继位太子。
嬴政将扶苏贬去边关,只是为了历练其心性。
换句话说,未来的太子之位,非扶苏莫属。
尤其本身还是嫡长子。
如此,也就造就了一些别有用心之人,起了歹意。
不过,胡亥被他顶了回去,没有降生,在现在的局面下,秦国尚未完成统一,扶苏就遭遇了刺杀,说实话,这其中要是没有猫腻,他把屌剁了。
“你怀疑凶手另有其人?”
胡玉疑惑的问道。
“卫庄再头铁,不可能愚蠢到去刺杀扶苏。”秦夜冷笑道。
除此之外,就只有那些贵族有动机。
可问题是,扶苏的行踪他们居然知晓得一清二楚。
除了泄密之外,他想不出第二个原因。
稍加思索了片刻,秦夜吩咐道:“去韩国,另外,派人去找到白妤,告诉她,完成约定的时候到了。”
......
颖川郡,昔日韩国的王宫大殿早已不复往昔宏伟,如今更是变成了扶苏的办公地。
一身锦衣白袍,正如其怀柔的性格一般,完全没有起父的果决霸道,向来主张采取怀柔政策,安抚各地之民。
虽然只是一个少年,可无形中那股高贵的气质与五官,神似嬴政。
他跪坐在地,完全没有被刺杀后的惊魂未定,反而很平静,神情一丝不苟的处理着刚刚送来的政务。
门外,一身轻甲的章邯走了进来,至扶苏身侧,微微弯腰,放下天地之力防止窃听的同时,压低声音说道:“公子,方才罗网的人送来消息,夜阳侯不日将抵达韩国。”
先前的行踪已经被泄露了一次,他正在排查,可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几天了,都未调查出什么来,每次要调查到什么时,蛛丝仿佛就断了一般,这明显不正常。
所以,凡事小心为妙。
“夜阳侯?”
扶苏轻轻放下手中的毛笔,神色微怔。
对于这位当今天下耳熟能详的人物,他并没有见过几次面,只听闻过他辉煌的事迹,是自己父王的近臣,从父王一无所有时期就跟随。
无论是内乱,还是灭亡各国,都有这位夜阳侯的功劳。
可以说,对方帮助自己父王,帮助秦国打下了大片江山。
只不过后续因为某些事情,导致被贬了,其爵位却还在身。
沉吟了少许,扶苏点了点头,凝重的说道:“切勿透露。”
“诺!”
章邯恭敬的拱了拱手,旋即离开了王宫大殿。
。。。。。。
日升月落,次日的一大早,扶苏便是领着当地的一众官员,等候在新郑外。
四周不止秦国锐士,暗中更有罗网、影密卫两大阻止,里三层外三层,预防上次事件再度发生。
冬天的早鸟们叽叽喳喳的议论个不停,纷纷好奇所等之人是谁,居然能让公子亲自出城相迎。
这架子不是一般的大。
不过很快,他们便闭嘴了。
视线中,率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群罗网杀手,紧而随之,一辆马车在罗网杀手的保护下行驶而来。
“扶苏见过先生。”
车辆刚刚驶至城口,扶苏微微拱手,躬身一礼。
这话,令当地的官员们脑子一炸,纷纷懵逼了,一道道目光震惊的投向马车,一时忘却了行礼。
能让秦国的公子如此拱手作揖,并称其为先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