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咒印?”
书房。
昌平君正在着手安排一些东西,最近嬴政对他很是器重,哪怕是用来打压吕不韦,他也甘愿第一个顶上去。
如此,最近也繁忙了许多。
听见田光的汇报,昌平君文雅的面孔露出一丝疑惑,放下毛笔,皱了皱眉道:“那个朱家杀了田猛,田虎自己却被阴阳咒印杀死。”
这特么都什么跟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
“我上次吩咐他们前去接惊鲵到农家一避,后来君上告知了秦夜惊鲵的踪迹,不久后田猛便死于朱家之手,田虎也于数日前暴毙。”田光沉声说道。
闻言,昌平君深沉的眼眸看向田光,道:“你的意思是这一切是秦夜下的手,故意制造农家内讧。”
田光道:“田猛一直与农家外姓有隙,但除了少数农家弟子,他人不可能知晓。”
“倒是田猛,极好女色,那日我虽警告过,但秦夜的夫人亦极为美丽,而且还死伤了大量农家弟子,那个分部被人血洗。”
昌平君紧锁的眉头不曾舒缓,更加不解。
如此一来,很有可能是田猛动了惊鲵,而秦夜知晓了,才导致如此惨案。
所谓阴阳咒印,应该是他身边那个阴阳家的大司命所为。
只有这个解释得通。
可问题关键在于,田猛排斥外姓一事少有人知,如此,田虎亲眼所见朱家杀死田猛,就很蹊跷了。
“不排除田虎杀死田猛?”昌平君询问道。
“这不可能。”田光神色一沉,当即否定,道:“田猛与田虎兄弟二人关系极其之好,以田猛的修为,田虎也不可能杀得死,所有的证据,只有惊鲵有杀死田猛的实力。”
昌平君闻言,一个隐晦的念头还未升起,顿时被打消。
的确,只有曾经的天字一等杀手,惊鲵有实力杀死田猛,血洗那个分部。
“此事就此作罢,秦夜背后站着太多人,我需要交好他。”
昌平君缓缓将面前的纸张叠上,平静的道。
“我会去处理好此事。”田光沉声道。
农家不能内乱,作为未来执行计划的重要一环,农家不能分裂。
......
另一边。
在大司命的告知下,秦夜找到了甘罗。
小小年纪,却一副忧郁惆怅的神情,仿佛看破了世俗红尘。
给秦夜直接整麻了。
“我说你小子就因为这啊?”
秦夜拍了拍桌子,看着喝得已有一丝醉意的甘罗,瞪了瞪眼。
他没想到,就因为上次自己说的时间本不存在,直接把甘罗世界观整得濒临破碎。
这尼玛是他没想到的。
听说这家伙前段时间一直跑阴阳家那边去借书,观看阴阳家的学说。
搞不好就是因为与他当初为了装逼吹的那些东西理念对冲了,从而怀疑人生。
有一说一,他第一次听到这个概念时,也是怀疑了一阵子人生。
至于后来嘛,生活还得继续,就算世界是假的,是一串代码又如何,关他锤子事,该吃吃该喝喝,然后每天上班打卡。
咳!扯远了。
“先生说过,遇到烦心事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喝酒。”
秦夜:“......”
日,早知道当初为何要多嘴。
秦夜嘴角扯了扯,一个天才少年,搞得跟前世网友深夜网易云似的。
一把夺过甘罗扒着的酒坛,仰头大口饮了起来,酒水哗啦哗啦下肚,一些渐洒而出。
甘罗神情一怔,目不转睛的盯着秦夜。
砰!
酒坛砸在桌上,放出一声‘砰’响,秦夜看着甘罗,教育道:“借酒消愁是男人的事,你还未成年,酒喝多了不好。”
继而又继续开导道:“何况你没必要如此,人生的意义就在于及时行乐,做自己想做的事,何必去想那么多。”
“至于两种学说,只要坚持心中所想,就不会产生分歧。”
“这就像你安邦定国的理想,你会因为别人的理想而去否定你的理想吗?”
甘罗愣了愣,小脸先是闪过茫然,继而沉思,摇了摇头。
“那不就得了!你还纠结个啥,倒把自己搞成这般。”
秦夜用力揉了揉甘罗的小脑袋,拍了拍。
“我知道了。”
甘罗认真点了点头,眼中重新有了一丝神采。
“走吧,晚上回去让你师娘给你做顿好吃的。”
秦夜起身,拍了拍衣袍,放下两枚金币,离开了酒楼。
甘罗低头跟在后面。
走出酒楼,一身黑红旗袍的大司命等候在马车旁,气质冷傲,妖冶的脸蛋,如一朵带了荆棘的玫瑰,性感中透着丝丝危险。
察觉到甘罗重新恢复了一抹往日的神态,大司命眸子里闪过一抹异色。
“先回去吧,我还有些事要办。”
站在路边,秦夜对着甘罗说道。
爬上马车,甘罗也是十分听话,走入了车内。
旋即真刚驾着马车驶离。
“走吧,陪我逛会儿街。”秦夜淡淡的说了句。
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