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样说好了,大王不许反悔。”明珠夫人朝韩王安抛了个媚眼,诱惑而致命,唇瓣微张,露出一抹浅笑。
望着明珠夫人飘逸的纱裙,韩王安那双小眼睛露出一丝期待,对今晚的期待。
不行,得去找点方子,今夜必须让明珠夫人知道他的厉害!
韩王安神色正了正,忽然想到一旁还有个胡美人,不忘承诺一句。
“寡人还有点事,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出宫,等风头过去了,寡人再陪美人出宫散散心。”
“大王注意身子。”胡美人幽幽的说道。
她就像是一只金丝雀,被关在后宫这个铁笼里,等待着韩王安需要她时,便放出来。
期间,还有另一只孔雀将韩王安迷得神魂颠倒。
韩王安走了,去办他的正事去了。
胡美人轻轻一叹,脑海里不断回荡着方才韩王安对明珠夫人讨好的姿态,宛如一个谄媚之人一般。
得以见得那个女人昔日在宫中的地位。
虽然失了白亦非的一方之势,但其本身仍是贵族后裔,韩王安对那个女人的迷恋程度有些超出了理智范围。
她没想到,前脚才答应严惩凶手,后脚就被那个女人三言两语忽悠住了。
......
白雪皑皑的山腰,宛如被人挖去了一部分,出现了一大片空档。
这里是一个充满传说的地方,是昔日韩国唯一世袭侯爵,血衣侯的老巢,雪衣堡。
与血衣侯一荣俱损,如今也成了残垣断壁,一片狼藉。
“这鬼地方真特么冷!”
留守在这的士卒缩了缩身子,嘴里抱怨了一句。
他旁边一个看起来猴精的人同意的道:“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这地方为何会下这么大雪,听说上一代那个女侯爷消失在了这里,从此再没出现过,你说她会不会还活着。”
“嘘!你找死不成!”
“怕什么,大王都下令全国捉拿了,他还能翻身不成,说几句话又不会死。”长相猴精之人满不在乎的说道,眼神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你忘了他和将军的关系了么?!在这里妄加议论,被他人听到了小心传到将军耳边!”
闻言,猴精之人目光一凛,顿时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他看向旁边那人,试探的问道:“喂,你有没有觉得忽然冷了很多。”
“废话,冰天雪地,不冷难道还热不成。”
那个士卒皱了皱眉头,看着猴精士卒,突然察觉到是有点不对劲,那股冷,仿佛能穿透身体。
似乎是身后……
哗~
视线中,瞬间充上一抹净白,耳里呼啸着微弱的风声。
这是那两个士卒最后的感知。
紧接着,原地出现了两座冰雕。
这样的人形冰雕,分散出现在古堡四周。暴风雪无故到来,蘑菇了视线。
‘沙沙’声伴随风雪而响,一个人影若隐若现,仿佛有人在雪山上走动。
“她醒了。”
一道女性声音压住了风雪声。
随着声音响起,那道人影的对面,血色的衣摆拂过积雪高深的表面,些许白雪染红。
“韩王的决心很强烈,我大意了。”
“这不是你的理由,失败就是失败。”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血衣身影的脸上响彻。
一袭紧身雪裙,将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凹凸有致的身段,是男人眼睛放光的S型,该突的突,该翘的翘,领口处,白色绒毛围缠绕一圈,携泛白的青丝在风中轻舞。
“师娘让我转告你,这是最后一次。”
比冰天雪地更加寒冷的声音从女子泛白的嘴唇中而出,同时,一个巴掌大小的盒子宛若施舍一般扔给了面前之人。
话语落下,女子的身影渐渐虚幻,在风雪中消失。
噼啪!
血衣身影情绪波澜起伏,紧了紧拳头,莫大的耻辱从心底升起,比身上破烂的血衣更甚。
……
翌日。
韩国的朝堂之上。
相国张开地先是对血衣侯府一事进行了一番阐述,紧接着,就血衣候一事,拿出了章程。
并对姬无夜阴阳怪气了几句,就差明说是姬无夜放走的白亦非。
韩王安虽然看上去一副虚弱的模样,脸色苍白无力,额冒虚汗,仿佛被榨得精力不足一般,态度却不再懦弱,头一次展现了果决的一面。
直接将血衣侯的侯爵之位剥夺,并在韩国全境通缉,并且将与血衣侯交好的人、其部下心腹,纷纷处决流放。
王城的损失从收缴血衣侯的财帛里面拿出,其余尽数充入国库。
王令早已拟好。
但,有心人发现,韩王安此举更像是做了一个表面工作,姬无夜尚可理解,毕竟未曾做出过激之事,仍是韩国的大将军,权位颇重。
可对白亦非,只是下了通缉令,身亡的秦夜甚至都没有丝毫提及……
“国,不可一日无主,军,不可一日无帅,如今血衣侯不再,秦国虎视眈眈,边关应尽快则选一将领,上任布防。”
韩宇上前一步,拱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