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抱着他的大胖女儿,伸手逗弄,把还不足一个月大的言儿弄的时哭时笑。
惊鲵坐在院子里,正在为言儿织衣。
温馨的气氛像极了一家三口。
“今晚我要出去一趟,可能会回来很晚。”秦夜轻声说道。
若是天天能和惊鲵这个大美女待在家里,谁又愿意出门呢?
秦夜恨不得天天待在家里,拉近与惊鲵之间的距离。
但,生活总是充满了各种无奈,与身不由己。
身为家里唯一的男人,他,秦夜,必须出去挣钱养家,这是身为家庭顶梁柱的职责!
“嗯。”
惊鲵轻声应道。
秦夜有些无奈,停下了逗弄言儿的手,惊鲵的性子当真清冷,也就是对他,还能不时说出几句关心话语。
换韩非,估计就是一剑砍过去。
傍晚。
秦夜出了门。
冷风刮在脸上,吹起衣袍,秦夜缩了缩身子,嘴里发着牢骚:“这鬼天气,昼夜的温差怎么这么大。”
凝了凝神,双手杵在嘴前哈了口气,秦夜朝着紫兰轩的方向走去。
夜晚的街道,鬼影都没有,都在家里的炕上搂着妻子睡大觉,他秦某人却得贪黑的谋生记。
对此,秦夜在心底给自己发了张好丈夫卡。
来到紫兰轩。
和门口的两侍女打了个招呼,显得那么熟络。
美女怎么看都不会腻,虽然不及家里那位,用来养眼也是不错的。
除了韩非,他也算这里的‘熟人’了。
走进大堂,此时的紫兰轩才刚刚到营业的黄金时间,人来人往,不时响起女子的嬉笑声,引人探索。
看了看左臂夹着的盒子,秦夜脸上露出憧憬的表情,带着笑意。
里面装着的可是宝贝,今晚能不能大赚一笔,就靠它了。
……
三楼雅间。
帘帐后,雾气缭绕,一个身影正在沐浴,淡淡的清香飘散在房间中。
韩非与卫庄跑大将军府去了,紫兰轩需要有人坐镇。
“紫女姐,秦先生来了。”
这时,那天与秦夜大战的女子匆匆的走了进来。
她叫姜儿,另一个叫白岚,这座紫兰轩里的风尘女子,大多都是紫女以前救助的少女,她们没有家,这座紫兰轩就是她们的家。
而紫女,则是她们在这乱世中的唯一依靠,是一个家长。
见里面没声,紫女一点都不上心的模样,姜儿明显急了,说道:“紫女姐,你还是去看看吧,他......”
这话,终于引起了紫女的注意,不解的问道:“他怎么了?”
此刻的紫兰轩,一楼大堂中央,也不知谁搬来了一张长桌。
那些权贵围着长桌,有的兴奋的挥手,有的沮丧、愤恨。
“大大大!”
“小,这次一定是小!”
“哎呀秦老弟,你倒是快开啊!”
秦夜双手覆盖着一个盒子,看着桌上大把亮闪闪的金币,笑道:“好,诸位如此迫不及待,那在下就开了。”
咕噜咕噜!
秦夜先是摇晃了一番,紧接着,将盒子平稳的放在桌上,缓缓拿开上盖。
里面,两颗指头大小的玩意,一个表面有五个点,另一个表面有四个点。
顿时,哀嚎遍野。
“去你妈的,怎么又是大上!”
一个连输五次的锦袍青年气急败坏,兜里的金币输完,直接爆了粗口。
两颗骰子。
下三为小,四五乃中,六七八为大。
九、十、十一就是大上。
这个游戏,有一个庄家,秦夜自己做庄。
先前这些人还没聚集起来,秦夜单打独斗赢了不少,有了做庄的资本。
这些人跟着下注,一共有两种下注方式。
分别是:压点数,压大中小。
这两种方式,点数的赔率是后者的五倍,收益与风险成正比。
打个比方,比如压了三点,金额为一百金币,赔率为八,且两颗骰子的点数恰好加起来为三。
那么,压三点的人可获八百金币,净利润为七百。
压小的则可得一百六十金币,净利润六十。
当然,赔率会根据场上的变化而定,假如开小的次数多了,那么一二三点,与‘小’的赔率就会下压,另外几种则会上升。
其中,十二点的赔率永远不变,封顶十五倍。
在巨大的利益驱使下,这些人几乎都往点数去压,压大中小的反而很少,有的怀侥幸心理,不止压一种,几乎都会朝十二点压一些。
而这,恰好就中了赌徒心理。
输了,我要赢回来,赢了,继续压,反正是赢的,不亏本。
这就造成了一个心理死循环。
要知道,能赌赢的终归只占少数,根据赌场规则,秦夜始终是赢的那一个。
他人怎样秦夜不知道,反正他的兜里已经装满了金币,为此,还特意准备了麻袋。
有人欢喜有人愁,看着大把金币到手,支付那几个压大上的和九点的人几千金币之后,秦夜嘴都快笑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