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眼,三日过去了。
一则消息轰动了整座新郑城。
安平君与龙泉君死了!
这两位王亲,当今韩王的兄弟,负责押运那十万军饷,可,却在牢狱中自杀了。
这则消息一经传出,引发了不小的轰动。
有人说,九公子韩非在安平君和龙泉君身上即将找到线索,但被鬼兵提前了一步。
还有的则是猜测,安平君与龙泉君害怕一家老小遭受牵连,于是选择了自杀。
一时间,新郑人人自危,生怕那鬼兵找自己索命来了。
总之,具体发生了何事,没人知晓。
秦夜自然不知晓这事,他这里比较冷清,且已经好几天都没出门了。
前两次搞得有些过火了,虽然惊鲵不在乎,但这是在乎的问题么?
这是态度问题!
整日流连风月场所算什么事。
中午,秦夜亲自下厨,在伙房里忙的热火朝天。
噼啪!
“草!”
秦夜气急败坏的爆了句粗口,将手中的吹火筒甩在地上,这火,怎么吹都吹不旺。
这座宅子地势不好,导致木柴有些潮湿。
湿木头怎么生火?
片刻后,秦夜冷静了下来。
这么下去不行,得买些下人才是,一则为府邸增添些活气,二则做饭。
每天让惊鲵做饭,秦夜怪不好意思的,这换到前世指不定要挨几个键盘。
惊鲵现在可是月子期间,天天做饭,秦夜怪心疼的。
主要是他不可能有那么多时间,为了以后的生活,为了给惊鲵母女一个安稳的环境,他必须奋斗。
奈何他缺乏分身之术。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忽的,秦夜眼角余光瞟到了一个清冷的身影。
只见,惊鲵正站在门口,像是有什么话要与他说。
可在看到秦夜那满脸脏兮兮的灰尘时,顿时忍俊不禁的哼笑了一声。
回眸一笑,天地失色,秦夜露出怔怔的表情,眼中只余惊鲵一人。
不过,只是一瞬间,惊鲵很快恢复了平静,清丽脱俗的瓜子脸上,表情消失,不给某人看。
“上次那人来了,应该是来找你的。”惊鲵轻声开口道。
“韩非?”
秦夜略有失望的脸上显露出意外之色,不过很快,又觉得理所当然,应该是查案一事遭遇了阻碍,所以才来找自己。
卫庄只适合打打杀杀,紫女负责提供资金后勤方面,张良那小子或许能起到作用,但毕竟太过稚嫩,其祖父张开地更不用说了。
本就保守的性格,不说对张良跟着韩非混有意见,在朝野上一直被姬无夜压着,提拔的官员缕缕被杀,却无办法,还得找韩非帮忙。
甚至有时候,为了所谓的大局,直接把韩非卖了。
以此而言,想要玩过大姬兄,韩非也是够难的。
“这就是秦兄的府邸?”
门口,韩非好奇的打量着这座宅子,紫女站在一旁,在思考着什么。
这也太寒惨了吧......韩非忍不住心生怜悯。
不说王宫,与他的府邸比起来,都差不少,这门槛,居然还有一个缺口,周围的墙壁看上去有些年代了,呈老化状态,墙皮都脱落了几块。
想不到秦兄居然住在这样的宅子里。
“韩兄,好久不见,甚是想念呐!”
一道包含亲切的笑声响起。
下一刻,韩非便是见到,一个‘戴着面具’的家伙热情迎了上来。
韩非脸上露出错愕:“秦兄,你这是。”
秦夜也注意到自己现在非酋状态,解释道:“哦,方才在做饭,这整的,先进来吧。”
说着,秦夜又注意到了韩非身后的紫女,微微一笑道:“紫女姑娘也在。”
紫女点了点头,狐疑的看了秦夜一眼,紫眸里透露着匪夷之色。
对方居然能放下身段做饭?
这令她着实惊讶。
试问,当今韩国的那些权贵、公子少爷们,哪一位会亲自动手做饭?
看这家伙的模样,对脸上的脏东西毫不在乎,仿佛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习以为常。
太离谱了。
若非秦夜饱含学识,身上有一股贵公子的气质,紫女真觉得他和那些普通人没区别。
“寒舍简陋,韩兄与紫女姑娘别嫌弃。”秦夜含笑道。
小院中。
几人围着一张石桌而坐。
“这可不是寒舍,秦兄你是金屋藏娇,更关键,有你入住这座宅子,它就不普通。”韩非打趣的笑道。
惊鲵贴心的递来一块绣有荷花的手帕,声音略显清冷的道:“我去准备点心。”
“呵呵,别在意,拙荆就是这个性格。”秦夜调解气氛,擦了擦脸上的烟灰。
紫女眼中闪过一抹惊艳之色,这个女人,漂亮得有些过分了。
她就是秦夜的夫人?
“得妻如此,秦兄可谓是人生赢家。”
“哈哈,哪里哪里。”
见面开吹。
韩非的这番话显然戳中了秦夜的G点,笑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