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念念和乔淮南都笑着不说话。
禾儿就跑去给姚念念添柴烧火。
姚念念看着乔淮南是从院子外面回来的。
就问他。“乔淮南,你去哪里了。
我从地里回来,看你不在家。
就先做饭了。”
乔淮南看着热的一头汗的姚念念。
心疼地从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拿出一条红毛巾。
“念念,低头。”
姚念念以为乔淮南要和她说什么话。
就低下头看着他。
乔淮南就顺势将毛巾搭在姚念念的额头,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汗水。
当乔淮南那只温热的手掌放在自己额头的时候。
姚念念有一秒钟的想要拍开他的手的动作。
倏尔,她镇定下来,没有动。
任由乔淮南给自己擦干额头,脸颊上的汗水。
乔淮南其实手有一点抖。
姚念念的脸距离自己这么近。
甚至看清楚了姚念念脸上的绒毛。
两个人的眼神已经开始拉丝了。
“姐姐,锅里的油冒烟了!”
禾儿的一声喊,像一把剪刀,剪断了两个人之间的暧昧。
咳咳咳。
姚念念迅速转身去灶台旁边。
挥起锅铲,开始炒菜。
留下坐在轮椅里的乔淮南。
乔淮南看着坐在灶堂前面的禾儿。
无处撒气。
握紧拳头砸在自己膝盖上。
【小舅子就是来和自己抢媳妇的!!】
乔淮南操纵着轮椅到了院子里。
打湿抹布,把桌子擦干净。
又去打上来半桶井水,倒在洗脸盆里。
操纵轮椅来到院门口,看看外面。
疏儿今天怎么晚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当姚念念把饭菜都准备好了的时候。
疏儿戴着草帽,背着箩筐回来了。
一进门就大喊。
“姐夫,你猜猜看,我今天挣了几个工分?”
乔淮南很配合的回答。
“三个工分。”
疏儿放下背篓,摇摇头。
“不对,再猜猜看。”
乔淮南又猜,“四个工分。”
疏儿撩起盆子里的水,扑在脸上。
满脸的水珠子。
笑的咯咯咯。
“姐夫你真棒!”
乔淮南【好幼稚,咱能不能互吹了。】
“乔淮南吃饭了。”
疏儿跑进厨房端出饭菜来。
四个人埋头吃饭不说话。
每人吃了一碗饭,这才开始开口说话。
疏儿兴奋地告诉大家:“我今天和建设、沐阳三个人都挣了四个工分。
我们找到了一个地方,那里的草鲜嫩鲜嫩的,
我们都跑了三趟,打了满满的三筐猪草。
小队长说我们今天打来的猪草质量好,重量也达标,就给我们记了四分工。”
最先表扬疏儿的是禾儿。
他听了疏儿说的话,羡慕地夸赞他:“哥哥,你真棒!!你是最厉害的哥哥。”
姚念念看着两个弟弟,不论是精神还是体格都有了变化,
尤其是禾儿,这段时间长胖了。
“不错,疏儿,你很好。
但是不要干超过自己体能的农活,不要伤了身体。”
乔淮南补充道,“你姐说的对,我们家不差钱,不能拼命。”
疏儿点点头。
姚念念又看看坐在轮椅上的乔淮南,问:“你今天干嘛去了?”
乔淮南吃完最后一口饭,说:“我去找李顺昌大叔了,
我想问问他们当初有没有在院子里挖地窖。
我问屯子里的人,他们说,
冬天各家各户都把自己家里的冬菜放进地窖里去养着,
所以,我就想到了李顺昌大叔问问去。
我去找他的时候,他和儿子们去小梁子上开荒地去了,
我就一直等到他们干完活回家。
大叔说有地窖呢,还神神秘秘的。
下午大叔就过来给我们指指地窖在哪里。”
“乔淮南,我吃过饭要上山一趟。
我上一次发现了一个蜂巢。
我想去把蜂蜜割回家来。”
禾儿眼睛一亮。
“姐姐,蜂蜜是什么,是好吃的吗?”
姚念念摸摸他的头。
心疼的告诉他。
“蜂蜜是甜的。
等姐姐割回蜂蜜来,就给你们烙糖饼子吃。”
乔淮南看看姚念念。
“那个很危险。
我也帮不上你。
你自己一定要小心。
被蜜蜂蛰一下可疼了。
严重的会中毒的。”
禾儿一听就不干了。
从凳子上蹭下来,跑到姚念念面前,抱着她的胳膊。
眼泪汪汪的看着姚念念。
“姐姐,禾儿不吃蜜蜂。
不吃糖饼子。
你不去好不好。
禾儿不让你去。
危险。”
姚念念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