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喝得大了,这会有点撑不住了。他吩咐了扈兵不要再打扰他。
但就在魏续靠着木榻刚眯上,这个时候外头又有人来报了,而且还是那个前楼门吏。
魏续按耐住怒火,衣甲也没有穿,然后就从屏风后转出,而在看到眼前的景象后,他的怒火终于爆发了,他指着那楼门吏骂道:
“老魏,你别以为和咱是亲戚你就这样?我告诉你,咱并州军不讲这些。你知道你带这几个人夜闯中军大帐是什么罪?是……”
说到这里,魏续终于看不出了不对劲,那个和自己一个姓的,不知道多远的亲戚脸色分为惨白,而他边上的一个白面武士在他说话的时候正乜笑着,情况不妙。
魏续顿了一下,又开始说话,但脚步猛然就窜到了案几处,准备抽自己的环首刀。
这一套声东击西的小连招还是很丝滑的,但可惜落在太史慈的眼里完全不够看。在魏续动的时候,太史慈一个连步冲刺,起跳,一脚就踹在了魏续的胸口上。
魏续整个人摔在了案几上,不仅将案几砸烂了,自己也被这一脚踹得有点岔气。
但案几上的环首刀也落在了魏续的手边,他努力憋一口气,缓和疼痛,然后手拿环首刀就豹起斩那白面武士。
太史慈也骇了一跳,因为视角的问题,他没看到魏续已经拿到了刀,这会他人都上前准备擒拿魏续的,此刻见刀劈了过来,只能将手上的铁臂格挡。
金铁之声,混着一丝火花,魏续的反击终是被太史慈挡下了。
而那边,随太史慈一起进来的那个高白武士见魏续的反击,当即抽出箭矢射出。
好个魏续,这么近的距离,双脚牢牢扎在地上,沉腰,带着上半身和脑袋画了个圈,将将躲开了这一箭。
那高白武士叫宇文破头,正是鲜卑宇文氏的少帅,如今的横撞将,宇文恩。
宇文恩从来没见过能这么躲开箭矢的,当时就被魏续的武勇惊住了。
但太史慈却没有愣,反而抓住这个空隙,矮着身子猛冲到魏续侧方,然后双臂箍住他的腰,一拔,将魏续整个人倒惯在了地上。
等太史慈爬起,见魏续闭眼倒在地上,忙上前摸了他的鼻息,手一颤抖,骂了句:
“辣娘,这就死了?”
宇文恩也愣了一下,忙将魏续翻过来,就看他的脑袋已经耸拉下来,死的不能再死了。
太史慈有点气急败坏,指着那惊呆的门楼吏:
“没了这人,带这人走!”
想了想,他又吩咐宇文恩:
“这人死了你也扛着一并带走,总能搞点东西出来。”
宇文恩点头,然后一把抄起魏续的尸体扛在肩上。
等太史慈提拉着魏姓门楼吏出帐的时候,剩下的游奕靠了过来。
在他们的身后,一众魏续的扈兵接被抹了脖子丢在了帷幕后。
到最后,太史慈到底气不过,狠道:
“一把火烧了这。”
等太史慈他们刚出大营没多久,被延迟的火线就点燃了大帐上的火油。
于是,不仅是这片营区,就是附近的其他地方都看到这里火光冲天。
此时,游奕们早已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