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伯父相信你可以的。”
刘璋有点手足无措,就这样听着。
之后,他见赵韪坐到了上席后,主动走了过去,也真的以子侄之礼侍立一旁。
赵韪则意外的看着刘璋,问道:
“主公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刘璋硬着头皮,嗫嚅一句:
“伯父,咱们和朝廷和好不行吗?难道真的要兵戎相见不可?”
赵韪愣了一下,歪着头看向刘璋:
“主公,你这话从何说起呀。谁说要和朝廷兵戎相见了?那个法正这么和你说的?”
见赵韪说到自己的好友,刘璋突然勇气十足,大声道:
“伯父,你们在汉中做的事我都知道了。你们无令而驱朝廷二千石,又断斜谷道,以上这些落在朝廷眼里,那不是造反是什么?”
见刘璋声音放大,赵韪突然就冷了下来,淡淡道:
“主公,你不要和我说话那么大声,咱的耳朵虽然不太好使,但这么近,话还是听得出的。”
赵韪的冷漠一下子击碎了刘璋的勇气,不仅是声音变小了,就连他的腰也更弯了,但这个时候刘璋还是谨记法正的告诫,努力争取:
“伯父,关西兵强马壮,随着关东衰落,距离收复京都已经不远了。而这个时候咱们要是背弃朝廷,不仅是汉室的罪人,更是要拖累家族呀。伯父,听我一句,收手吧。”
却见赵韪一声冷笑,轻飘飘说了一句:
“兵强马壮?小主公你怕是不知道关西兵在并州大败的消息吧。现在那长安能不能守住都不一定,还能管我益州?总之,再多的话不用说了,你就好好做你的州牧,余者自有伯父们为你分忧。”
说完,赵韪将案几往外一推,施然然离开了。
而在走之前,他留下最后一句:
“主公,外面的仪仗已经等候多时了,没其他的事,你就准备准备,一会好见我益州文武。”
说完,赵韪就走了。
赵韪一走,刘璋整个人的气力被抽干,他靠在父亲的棺木边,内心凄惨:
“什么伯父,什么与我父挚交好友。你赵韪从进来到离开,连一眼都没见我父,就这还敢做我伯父?”
想到这里,刘璋内心更是无力,他忍住吐气:
“我该怎么办呢?”
但环视左右,却无一人可应他,此时的他明白,自己只能按照赵韪他们的安排往下走。
于是,刘璋整理整理自己,挺直了腰,跨出门了。
但当他看见外面的那套仪仗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惊呆在原地,只因眼前的这一套仪仗分明是天子仪仗。
此时的刘璋哪还不明白,迎接自己的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