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董迎月的电话的时候,葛玥童刚遛完狗上楼来,小区里养宠物的人还挺多,溜一圈品种狗见了不少,没什么新鲜的,倒是有个大哥牵着一只非常漂亮的土松狗,看到葛玥童牵着一条,挺友好的打了个招呼。
董青山诉董迎月董昭月赡养费一案马上就要开庭了,进入七月份老家也是热的待不住,董迎月说家里的大黄成天出去泡澡消暑,然后姐俩又聊起董青山,葛玥童说董青山这两天安静的出奇,特别从昨天开始连个短信都不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又在暗地里憋着什么坏,不过葛玥童倒是不怎么担心,一来董青山想找到自己还是挺困难的,二来她自己最近虽然烦,可是对这件事中心思想和整体思路都没有一点改变,况且就这么拖着对她更加有利,就董青山那个情况他是真的拖不起,时间越长对葛玥童越有利。
董迎月每次在电话里听到葛玥童成竹在胸底气满满的声音和状态,就会觉得欣慰又心疼,葛玥童趴在自己床上安慰着姐姐,自己其实也心乱如麻,其实话对着别人是都会说的,但真是不是这么想的也只有说话的人自己知道了。
放下电话葛玥童头枕双手仰躺着,盯着天花板上的吸顶灯,看得出来这房子装修有些年头了,昨晚向激川来吃饭的时候也提了一句好像装修好到现在都有五年了,葛玥童之前陪护陈言的时候对于向激川的财力就已经有很清楚的认知了,但是向激川总有刷新这个认知的新方式,比如抬手就送自己的好朋友一套二百多平的房子。
昨天吃饭的时候向激川提了一嘴说虞移最近有来前城的行程,陈言说来也住得下,就是吵的慌,向激川听到这话扭头一直盯着葛玥童看,葛玥童一开始没注意发到,等对上向激川的眼神,大概能猜出来向激川这是在问陈言这是又怎么了,葛玥童心里知道陈言在烦什么,但还是轻轻摇了摇头。
向激川吃完饭压根就不着急走,两个人钻进陈言的房间就把,把门带上了,葛玥童正好要下楼去遛狗,顺手帮着曹阿姨把垃圾给带下去了。
“什么事想不明白这么着急见我,”陈言趴在阳台的栏杆边看外面,下午下过一场雨,空气湿润,“你爷爷给向昔川什么好处了?”
“嗯,我爷爷拿出来不少自己的收藏,给向昔川弄了个艺术馆,”向激川在阳台上的椅子坐下,“向平川的妈就很高调的弄了个剪彩仪式,因为那栋楼本来就是向平川他爸的,弄出来一层给向昔川搞这个艺术馆我倒是没什么意外的,但是我爷爷为什么这么突然的就送了这么多画呢,很多还是挺贵的,都是老爷子的珍藏,胡管家亲自送过去的,剪彩那天我爷爷叫我也要去,我还专门给向昔川买了个贺礼,花了我不少钱呢。”
“你这么做就很对,”陈言趴在栏杆上看到葛玥童牵着一条正在和一个牵着土松狗的男人说胡,两条狗都还算友好的互相闻了闻,这时候曹阿姨敲了敲门送进来一壶花草茶,放在阳台的茶几上就出去了,“就算你问我我也不能让你做的比这个更好了,你爷爷越是捧向昔川,你就也越要跟着老爷子去捧,向平川没给他亲妹妹送点什么贺礼吗?”
“剪彩仪式上当着所有宾客阴阳怪气了向昔川一通,算吗?”向激川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扭头看着趴在栏杆上的陈言,“毕竟她那个男朋友还是挺非常规的对吧,向平川作为亲哥看不惯也正常。”
“给我也倒点,”陈言从栏杆上下来,坐在向激川旁边的椅子上,这个楼层蚊子不少,陈言穿长裤,但是还有蚊子在眼前飞,他伸手二维化了一只,“不喜欢来市区,这边蚊子好多,到处都是,那向平川的爸妈没什么反应吗?”
“他妈没什么反应,他爸那天就没去,”向激川给陈言倒上水,“你说我爷爷突然来这么一下为什么呢?”
“可能向昔川很快就会宣布要和这个艺术家结婚的消息了,”陈言端起杯子抿了一口,“你爷爷这相当于是在送嫁妆了,向平川的父母压根就没真的关心过这个女儿的成长,还在等着能不能逼着她和艺术家分手了让他们拿她去配一门所谓门当户对的婚事呢,最好是能帮得到向平川的婚事,但是在你爷爷眼里,你们三个都是他的孙辈,除去继承家业,其他都是一样的。”
“向昔川还送了我一幅画,她自己画的,”向激川把茶杯端在手里轻轻转动,“我带回枕星河挂上了,你别说画的还挺不错的。”
“她这种示好你肯定得稳稳接住,向昔川再被边缘化也是你家明面上的继承人之一,该给的不会少了她的,她的支持和好感对你很重要,”陈言听到楼下有狗叫,下意识的向阳台外看过去,然后又意识到什么赶紧把目光收回来,“况且向平川真的是越来越自大了,居然都想要越过你爷爷去了,你爷爷自掏收藏给向昔川搞艺术馆,向平川居然在剪彩的时候给向昔川难堪啊,这不打老爷子的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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